中的股份,加上他在股市上橫掃的股份,他絕對是屬於呂氏珠寶當之無愧的最大股東,所以秦風直接無視掉呂忠洋那恨的牙癢癢的眼神和山內之助冷峻的面容,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這棟大廈最高權利的位子上。
“秦風,你來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呂忠洋沒好臉色的呵斥道。
“跟這棟大廈的主人說話的時候要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辭,不然的話我會讓我的保安把你給扔出去。”秦風翹起二郎腿,掏出一棵香菸來,看了一眼高橋櫻子。
高橋櫻子知道他的意思,目前為止不想落在山內之助的手中,那麼秦風將會是她唯一的靠山,想到這裡,她沒有什麼遲疑,走到了秦風身後,熟練的掏出打火機給秦風點了香菸,秦風滿意的在她嫵媚的臉蛋上拍了拍,示意她站在自己的身後。
山內之助看到這一幕恨恨的咬緊了牙關,從小到大他山內之助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沒有經過自己的允許沒人可以動自己的一切事物,但是眼前的秦風卻肆無忌憚的想他宣告高橋櫻子的主人身份,這讓山內之助自然而然的將秦風的舉動看成了挑釁,**裸的挑釁。
“秦風,你放什麼狗屁,什麼你的公司!這裡是呂氏珠寶,是我的公司!”呂忠洋聽聞秦風的話心裡也是一顫,尤其是看到高橋櫻子和秦風如此親密的舉動,心中不詳的預感越來越深,但是想到山內之助這個強大的傢伙為自己撐腰,底氣也足了,怒聲喝道。
“你還是狗呢,狗都比聰明。”秦風切了一聲,摟過了高橋櫻子在她的俏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罵道:“王八蛋,看清了,這是我的女人,從頭到尾都是我在耍你,你手中所有股份按照合約來執行,那全都是我的,也就是說,呂先生,現在這家公司全權由我控股。”
呂忠洋下意識的臉色一白,而一旁山內之助看高橋櫻子在秦風懷中愈發的嫵媚,更是氣的一雙手將沙發的皮套抓出了五個窟窿來,感覺自己坐在這就像是一個綠化帶。
“當然如果你的主人願意為你歸還我借給你的資金,那你還是呂氏珠寶的一個股東,不過只有百分之十五。”秦風看著山內之助不善的臉色,玩味的笑道,在看呂忠洋眼珠子亂轉似乎在思索什麼,淡淡的說道:“你放心吧,現在你興不起什麼風浪來,你兒子呂鶴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同樣落到了我的手中,不得不說,你真有一個好兒子,不然的話,我想把你趕出去當真還要費一番手腳。”
呂忠洋氣的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怪不得呂鶴最近一直規規矩矩的,原來是早已經闖下了彌天大禍。
“那幾天呂鶴失蹤也是你動的手腳?”呂忠洋陰鬱的問道。
“不算是,是你兒子自己要上鉤。”秦風淡淡的說道:“甚至是我只是扔了點魚餌,連鉤都不用。”
“秦風,你欺人太甚!”
呂忠洋怒氣衝衝的想要衝上去和秦風拼個你死我活,但是他緊接著眼珠子一轉,將目光放在了山內之助身上,卑微的走上前,陰狠的盯著秦風,道:“主人,秦風這是要將我趕盡殺絕啊!”
“哼。”山內之助冷哼了一聲,呵斥道:“用不到你來說!”
呂忠洋嚇的身子一個哆嗦,老老實實的站在身後。
“打狗也得看主人是嗎?”秦風看了一眼山內之助,道:“呂忠洋,你倒真是一條好走狗,竟然給一個島國人當狗。”
“哼。”呂忠洋心中雖然引以為恥,但卻也是無可奈何,若不是你秦風步步緊逼,也不至於對一個島國的傢伙低三下四。
“八嘎!”
山內之助喝罵了一聲,隨後起身走到辦公桌前面,用著略顯生硬的華夏語言冷冷的說道:“你就是秦風吧?”
“不錯。”秦風臉色沉下來,應道。
“很好,很好。”山內之助隨後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