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把你喊來。”
“怎麼?打算私了賠償?”秦風淡淡的問道:“這事少七千萬美金沒得談,錄影上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我的畫讓你們公安局拿走了,但是轉眼又出現在了呂言和劉楓的展覽會上,陳叔,這事鬧不好你們公安局也是有責任的。”
聽著秦風的話,陳長鋒不禁一愣,旋即心裡又是一陣苦笑,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的確,就目前為止埃羅爾斯忽然狀告呂言和劉楓,並沒有牽扯出東天市公安局,這還是看在自個和他之間的關係面子上,但是等事情鬧到不可調解的地步,當初葉楓還有尼沃拉以及多隆三個王八蛋留下的禍根就要成禍害了。
“秦先生,您真的確定那幅畫是埃羅爾斯先生的心血之作嗎?”金水眼神極為銳利,一直緊盯著秦風,不過秦風沒有回答他,倒是金水繼續道:“我們有權利認定那幅畫不過是埃羅爾斯先生急忙中所畫,並非他傳說中的十年磨一劍的作品。”
“理由。”秦風問道。
“第一,秦先生著急救自己的女朋友,第二,埃羅爾斯先生的十年心血作品一直沒有出現,我們可以認為埃羅爾斯真的畫不出那幅畫,所以隨便拿一幅作品來充數而已。”金水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鏡,嚴謹的說道。
“你認為埃羅爾斯沒有這個能力?”秦風笑眯眯的問道。
金水倒是渾不在意,依舊是嚴謹道:“我是一個律師,我有權利和資格去懷疑一切來維護我當事人的利益,畢竟在錄影上所看,埃羅爾斯畫那幅畫不過用了極短的時間。”
“我催眠他了。”秦風笑道。
金水搖了搖頭,道:“對不起秦先生,催眠不可能成為證據。”
“那沒得談了。”秦風將手裡的香菸掐滅,聳了聳肩,離開前說道:“你們怎麼想的不用告訴我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這件事咱們非得鬧出個清楚,如果你有本事說服所有人認為那幅畫不過是埃羅爾斯的隨手作品,那你牛,不過你們給我記清楚了,就算是埃羅爾斯隨手畫的,也得價值幾十萬美金,單單這幾十萬美金的敲詐,我都要把你們給告到監獄裡去。”
金水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看了一眼有些焦急的呂言和劉楓,笑道:“秦先生,那您也別忘了,如果我說服了所有人認為那幅畫不過是埃羅爾斯的隨手作品,我們完全可以反過來高你預謀高額敲詐,勒索,秦先生何必不坐下來在談談呢?”
呂言和劉楓鬆了口氣,惡狠狠的盯著秦風。
秦風站在門口,笑著轉過身來,看著金水嚴謹臉龐上掛著些許得意的笑容,忍不住問道:“你是誰請來的?”
“我是不是可以認為秦先生準備對我進行私下威脅?”金水反問道。
“不,你還不值得。”秦風搖了搖頭,道:“我發現你應該不是個律師,所以想問清楚。”
金水微微皺了皺眉眉,不過依舊是臉色嚴謹,將笑意隱匿起來,道:“秦先生是不是想檢查我的律師證書?”
“沒興趣,恩,你想威脅我的前提是要你能說服所有人認為那幅畫不過是埃羅爾斯的隨手作畫,如果你說服了,我大不了也陪著他們兩個下監獄。”秦風笑眯眯的說道。
“秦先生,敲詐鉅額數目,你要被關的時間可不會短。”金水淡淡的回應道。
“無所謂啊。”
秦風聳了聳肩,拿出一棵香菸重新點上,笑道:“不過這一切還是有前提的,我的勝面大了去了。”
金水摘下眼鏡仔細的擦拭著,眼中閃過幾絲狡猾和陰險,淡淡的低聲道:“秦先生,我查過你的資料,你已經十年回過這個國家了,或許還不太瞭解這個國家的某些國情,我並不認為你的勝面有多大。有些人總會對未來充滿了迷茫,不過我可以確切的告訴秦先生,當你走出公安局之後,會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