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子見這些赤城仙派的弟子,都有些冷漠之意,心頭惱怒起來,喝道:“原來赤城仙派都是一群冷漠無情,半點人性也無的冷血之人,難道幫我一個小女子也不肯?”
白勝微微惱怒,心道:“這種貨色,也來求救?她怎麼不去求玄冥派的麻長生,或者東皇二老?”他見公冶長一時無話,就淡淡的開口說道:“姑娘你連仇家誰人也不肯說,為了什麼事情結仇也不肯說,藏頭露尾,卻來讓我赤城仙派頂缸,未免起心就太不善良了些。我瞧你中氣充足,離死還遠,若是真想求助,就趕緊說實話,免得浪費大家時間。”
白勝的這幾句話,切中要害,那個女子立刻就猶豫了起來,她來赤城仙派求助,也是存了幾分心眼,當然不肯說實話。當她開始支吾起來,只說自己所遇的邪道魔頭太厲害,自己不知他的來歷,也不肯說明遇上了什麼事情,這些本來有些同情心的其餘赤城仙派弟子,也都把一點同情心煙消雲散,甚至連肯跟這個女子扯皮之人也無。
公冶長見她仍舊一副正在努力編制謊言的模樣,心思微微一動,他乃是正經的修道之事,人品又復十分端方,並不擅長處理這些雜事。當下他就吩咐了一聲,說道:“十六師弟,你來問問這位道友,究竟因何事求助,我們都散去了罷。”幾位赤城仙派弟子一一散去,就連公冶長延長而去,虧了羅家姐妹還留下來陪著白勝,這讓我們百鳥生大爺非常不爽。
白勝也願意幫助人,但是卻絕不願意被人坑,乃至拖下水去。公冶長把這件事託付給了他,白勝立刻就眉頭一挑,直截了當的說道:“這位姑娘,你接下來再說一句廢話,我就逐你走,你再說一句謊話,我就殺了你。不要說你沒聽過我段珪的名頭,我殺人從來不眨眼,也不講究理由。”
白勝說這句話的時候,並無什麼殺氣騰騰,只是輕描淡寫,但是白勝的名頭實在太過響亮,這些時日早就通傳天下。這個仙商門的馬月娥,自然是也聽過白勝的名頭,當她想要再支吾辯解一番,卻被白勝一眼掃過,登時把剛要說的一句謊話嚥了回去。
她諾諾幾句,還未組織好言語的當,天邊已經有了一道遁光若隱若現,看似極慢,其實極快,正往接天峰方向飛來馬月娥驚叫一聲,就往白勝身邊躲,白勝哪裡會讓她這麼廝混過關?當下就是一彈手,催動了斗轉星移神禁把馬月娥直挪移到了百里之外。
白勝下一句話就充斥了酷烈的殺意,淡淡的說道:“我從來不喜歡陌生人往我身邊靠,不管什麼原因,只要敢往我身上靠的陌生人,段某一縷都是有殺無赦。”白勝這句話,讓羅家姐妹都是眼睛放亮,笑意翻湧,那位仙商門的馬月娥心頭有些慘然,只能拼了出去大叫道:“跟我結仇的那人是玄冥派張爻、張刈二兄弟,他們跟我有殺父之仇,所以我去尋仇時被他們兄弟門下弟子打傷,這是他們兄弟前來斬草除根了。”
白勝聽得眉頭就是微微一皺,他對玄冥派素無好感,但是也知道,憑了赤城仙派的本事,想要挑了玄冥派絕無可能,反倒是玄冥派有實力把赤城仙派踏平。若是沒得選擇,非要跟玄冥派幹上,白勝當然也就無懼出手,但這個叫做馬月娥的女子,明顯是故意引禍,這頭冤大頭白勝可不想當。
“若是她早說跟玄冥派結仇,我想要幫她的話,只須把人收起來,來個抵死不認帳,就算玄冥派的又敢來赤城仙派撒野麼?但是她卻非要拖延到玄冥派的人出現,這才口吐實情,這是……要禍害我們赤城仙派啊!這女子心計好深,絕非看起來這麼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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