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沒醉,不過膽子卻是被酒精刺激,變得大了。
所以她才會加入猜骰子拼酒遊戲。
紀修澤只不過分心跟同事討論了一下,轉回頭就看到穆棉拿著蠱在搖晃,他現在制止還來得及嗎?
現在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都是在玩在聊天。
穆棉原本只跟閆麗,以及他們對面的一個職員一起玩,漸漸地,大家都將注意力放在他們這兒,因為穆棉實在給力,基本都是她贏的。
“穆棉,你怎麼那麼厲害?你來時說吧,你是不是賭徒。”閆麗誇張地說。
穆棉嘿嘿笑,其實她也輸了兩三次,不過都說了酒壯人膽,穆棉不僅膽子大了,連臉皮也變厚了。她十分自信地說:“我不是賭徒,我只不過有天賦。其實我這是我第三次玩。”
“那也有可能是運氣好啊。”閆麗說道,她已經不能再喝了。
穆棉點頭,“嗯,我三次的運氣都挺不錯。”
好吧,大家都用欽佩的目光看穆棉。
紀修澤也笑了,原本還擔心今晚要揹著爛醉如泥的她回家,而現在……為什麼感覺有點遺憾?
這下大家都起了挑戰穆棉的心思,擼起袖子說:“穆棉,來,我跟你玩幾圈。”
有幾個人都表達了同樣的想法。
紀修澤說:“穆棉不能再喝了。”
雖然他不排斥照顧穆棉,但是醉酒還是很難受的。
“不然的話,穆棉輸了紀總你幫她喝。”反正他們就是想跟穆棉比一下。
穆棉正玩得開心,沒玩夠,但是要紀修澤幫她喝酒那是不能夠的。她對紀修澤說:“你放心吧,我再喝一點還是可以的,不用你幫我喝。要是我喝醉了,你照顧我就行了。”
穆棉現在頭腦發熱。根本沒意思到自己說的話有多曖昧,也沒見到大家瞭然的神情。
男職員們聽了這話,互相對視一眼,用眼神溝通,然後點頭。
嘿嘿,給老闆製造方便,何樂而不為。
半個小時之後,穆棉在喝第三杯的時候,紀修澤發話了。“時間不早了,我送穆棉回家。”
一個職員說:“穆棉住哪裡啊,紀總要是不順路的話……”
“我們住同一個小區。”紀修澤丟下這句話,就扶著頭有點暈沉的穆棉離開了。
留下的眾人面面相覷。
“紀總說他跟穆棉住同一個小區?”
“嗯。”
“同一個小區……同一棟樓嗎?”
“有可能。”
“所以,住一起也很有可能了?”
“嗯。”
然後,一片哀嚎。
“原本以為像老闆這樣優秀的男人都單身著,我們也可以任性地單著,沒想到老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也許過不久直接當爹了。”
“咱們趕緊回家洗洗睡,明天開始努力尋找人生伴侶。”
閆麗則跟另外兩個有主的女同事哀嚎,“我的男神已經是別人家的了,我生無可戀了。”
“你也回家洗洗睡吧,明天開始加入相親行動。”
“我才不要相親!”
“小麗,要不咱倆湊合唄,這樣一下子就解決了咱們公司兩個單身。”
閆麗:“我還是回家洗洗睡吧。”
而被傳即將為人父為人母的兩位當事人,此時一個開著車,臉上的表情儘管剋制,可是還是有點……古怪。
另外一個,歪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歌,歌詞的跨界也很厲害,前一句是兒歌,後一句接著的,不是傷感情歌就是廣場舞經典歌曲。
紀修澤覺得,以後還是不要給穆棉喝醉的機會為好。
車子開到小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