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愉妃娘娘愛子心切卻對皇后娘娘不敬,皇上這才動了真怒,現如今五阿哥由嫻貴妃撫養,愉妃想要把五阿哥要回去只怕有些難了!”
冰若聞言,半響才道:“小主,伴君如伴虎,您以後可得更加小心才是!”
冰若的確被魏凝兒這番話嚇到了,覺得皇帝真是可怕極了。
魏凝兒笑道:“皇上的心意雖不好揣摩,不過小心些也不至於犯錯,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被觸碰到了難免會失了方寸。”
冰若聞言,便記在了心中,出了寢殿後又叮囑了醉心苑的奴才們一番,讓他們小心行事,萬不可給主子惹麻煩。
第二日一早,魏凝兒便聽說,愉妃昨日一直跪到了深夜,皇后才下旨讓人將暈過去的她送回了紫禁城。
後宮眾人也從中看出了端倪,可見皇后娘娘並未原諒愉妃。
而此時,皇帝正坐於朝堂之上,聚精會神的聽著眾位大臣的上奏。
“啟奏皇上,上瞻對土司四郎、下瞻對土司班滾雖在先皇時便歸附朝廷,但其屬下時常據險搶劫商旅,掠及臺站兵丁財物,官兵前去拿人,兩位土司隱匿罪人,不肯交出,還大放厥詞,罪不容恕,奴才請皇上下旨征剿。”軍機大臣海望躬身稟道。
皇帝聞言臉色微沉,上、下瞻對,位於四川雅礱江上游群山之中,縱橫數百里,為川藏交通要道,如今看來是到了該整治的時候了。
就在此時,兩朝元老,大學士張廷玉卻奏道:“皇上,兩位土司雖有錯在先,但若輕易派兵圍剿,只怕會讓眾位土司對朝廷心生嫌隙!皇上何不先派人斥責,若他們不悔改,再行剿滅也為時不晚。”
皇帝聞言,沉默半響,隨即道:“傅恆,你有何見解。”
眾人見皇帝詢問傅恆,並不詫異,如今傅恆官拜二品又是軍機處行走,雖比不得這些重臣,卻無人敢輕視。
傅恆出列,恭聲道:“啟稟皇上,上、下瞻對縱橫數百里,為川藏要道,對朝廷甚為重要,兩位土司卻縱容屬下搶劫過往路商數年,四川總督多次訓斥依舊不知悔改,奴才請皇上下旨圍剿,奴才願親自率兵為皇上分憂!”
皇帝聞言微微一頓,傅恆向來知他的心意,親自圍剿在他意料之中,可親自帶兵?卻不妥。
傅恆文韜武略,卻從未帶兵打仗,皇帝畢竟是有私心的,一想到皇后便在心中駁回了傅恆的請求。
“你有此心,朕心甚慰,假以時日,朕必然會讓你有用武之地。”皇帝說到此,微微一頓,隨即道:“傳朕旨意,命四川提督李質粹調集漢土官兵一萬五千名,前往征剿,不得有誤。”
“是!”眾臣立即應道。
下了早朝後,皇帝便直奔皇后的碧水雲天,二阿哥永璉向來是皇后的禁忌,此番愉妃又勾起了她的痛楚,皇帝怕她鬱鬱寡歡,便去瞧了瞧,順帶提起了傅恆欲領兵出戰之事,皇后聽聞後,不免擔心起傅恆來,待皇帝離去後,便下旨讓人傳若研進宮。
“小主,皇上來了!”魏凝兒正對著手裡的冰鎮酸梅湯發呆,便聽見冰若說皇帝來了,一驚之下潑了滿身。
“怎的如此不小心!”皇帝一進來便見她狼狽不已的抖著身上的錦袍,隨即笑道。
“臣妾給皇上請安!”魏凝兒輕輕福身後又到:“皇上請容臣妾去換一件衣裳!”
“去吧!”皇帝頷首,便坐了下來。
待魏凝兒換了衣衫出來,皇帝便拉著她的手,柔聲道:“陪朕出去走走!”
“皇上今兒個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惹您生氣了?”魏凝兒挑眉笑道。
“也只有你敢在朕心情不好時火上澆油。”朝中近日來發生的事兒頗多,後宮又不安穩,皇帝自然有些鬱鬱寡歡。
“皇上這不是笑了,臣妾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