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長大後便要以“福康安”的身份過一輩子了。
“永瑄又長大了許多,年後回富察家瞧瞧。”若妍說到此若有所思,她看了魏凝兒一眼,笑道:“娘娘若是能駕臨,便是臣妾和富察家最大的榮耀。”
“本宮會去的。”魏凝兒知道,若妍如此說便是有重要的事想告訴她,且要避開所有人,心中不免有些凝重。
正月一過,天慢慢暖和起來,眾阿哥們也很忙碌,整日奔走於上書房和箭亭等處,年長的還要入朝。永瑄等幾位年幼的也不輕鬆,每日回去都會喊累。
“額娘,今兒個永璂未到上書房,聽小太監來稟太傅,永璂病了。”永瑄看著魏凝兒道。
“初春天氣變的快,你和永瑆也要格外小心身子,平日裡不要太累,別逞強,你們還是孩子,明白嗎?”魏凝兒看他,有些擔憂道。魏凝兒不想他們揹負的太多,他們必竟還是孩子,這般辛苦,她很心疼!
“額娘放心,兒子和阿哥有分寸的,永璂是想在皇阿瑪面前表現,得知皇阿瑪要去箭亭才冒著大雨去練習騎射,虛偽!活該他病。”永瑆似乎很瞧不起永璂,有些不屑道。
“若不是我攔著你,你也去了!”
“若不是我攔著你,你也去了!”永瑄看著永瑆笑道。
“我和他可不一樣,皇阿瑪喜歡我。不必去皇阿瑪面前故意表現,皇阿瑪依舊喜歡我,哪裡像永璂那般討厭。”永瑆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隨即又嘿嘿笑道:“幸虧阿哥你攔著我,否則我也會白白淋雨了。”
“皇上未去?”魏凝兒笑著問道。
“可不是,那樣的大雨,皇阿瑪豈會來!”永瑆笑道。
“額娘您別聽他的,皇阿瑪未到,他不知多失望。”永瑄揶揄道。
“阿哥你可別胡說。”永瑆有些不好意思了,大叫一聲想捂住永瑄的嘴。兩兄弟鬧到了一塊兒,跑了出去。
魏凝兒看著一下子空空如也的屋子,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孩子們長大了,的確和從前不一樣了。
十二阿哥這一病,可有些不簡單,到了二月中旬,仍不見好,還愈發嚴重了。這可讓皇后著了急,宮中也好,民間也罷,因病丟了性命的人數不勝數,她的五公主和十三阿哥便因病夭折了,若永璂再出意外,她也活不下去了。
“你們這些廢物,怎麼永璂的病絲毫不見起色,若再無好轉,本宮一定不會饒了你們。”皇后看著一眾太醫咆哮道。
“娘娘息怒,奴才等定當竭盡全力。”李太醫滿臉冷汗道。
“滾,都給本宮滾出去。”皇后已有些筋疲力盡了。
“是!”眾人如蒙大赦,退了出去。
“娘娘,十二阿哥一定會好起來的。”暮雲見皇后坐在床邊握著十二阿哥的手默默流淚,心裡難受至極。
“暮雲,你是懂醫的,你說說十二阿哥病了半月都不見起色,到底為何?本宮可不相信那些太醫,他們只會敷衍本宮,搪塞本宮!”皇后看著暮雲,眼中滿是焦急和心痛。
“娘娘,依奴婢看,十二阿哥只是偶感風寒,為何久久未愈,奴婢也說不好。”暮雲也不知為何,自然不敢信口開河。
“你說,是不是有人嫉妒本宮和十二阿哥,詛咒他?”皇后表情凝重的聞道。
“娘娘!”暮雲一怔,隨即白了臉色:“娘娘,這在宮中可是大忌,有人敢如此嗎?更何況,這詛咒一事也虛虛實實,讓人霧裡看花。”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真是有人詛咒永璂,那豈不是要本宮的命?本宮知道這宮裡早有許多賤人,恨不得要了本宮母子的命,可憐永璂還小,這些事不知道以後還會發生多少。”皇后越說越覺得心神不寧,整個人都有些坐立不安了,這宮深如海,到處都是危機四伏的,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