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蔣白渴的不行,恨不得馬上能喝了酒,這會抬頭瞧瞧顧元維,發現自己還沒到他下巴高,要挨著臉喝酒,實在挨不到。一時踮了腳尖,努力把臉捱到顧元維臉邊,斜眼看喜娘道:“這行了麼?”
“行!”喜娘和丫頭們這會全笑出聲來了。
顧元維也樂的不行,任由蔣白挨著自己的臉,怕她踮著腳痠,悄悄低了頭,貼著她的臉,兩人在喜娘的指揮下,喝下了交杯酒。
蔣白一時把杯裡的酒都喝光了,猶自不解渴。忙示意喜娘再給她倒一杯。喜娘正執著酒壺,少不得又倒給她一杯。
顧元維卻忙攔住道:“小白,這酒後勁大,不要多喝。要是渴的話,喝茶罷!”說著搶過蔣白手裡的酒杯放回桌上,又給她擦臉。
喜娘等人見得顧無維這會己是照顧上了蔣白,都暗暗點頭。
見得顧元維和蔣白己順利喝了交杯酒,喜娘等人少不得又是一通吉祥話,然後才道:“請新郎新娘吉時壓床單!”
京城裡有這麼一個風俗,若是新娘未及笄不能圓房的,新婚第一晚要在床上鋪了長輩賜下的床單,一對新人在床單上壓一壓,躺一躺,表示夫妻已有實,名分已定。這會兒新人壓床單,卻要請長輩觀禮作證。待得尚太后等長輩進來時,喜娘早讓顧元維和蔣白脫了鞋子躺到床上去了。兩人當著長輩的面在床上打了一個滾,這才下地穿了鞋子。
尚太后少不得囑了好幾句話,因天也不早了,眾人催著她回宮,她這才依依不捨的回去了。
待得眾人一走,蔣白早鑽進被子閉了眼裝睡,心下“咚咚”亂跳。這新婚頭三天,新人是一定要睡在一床上的,待會,不知道會不會,會不會… … 。
蔣白帶來的兩個管事媽媽,這會早立在門邊請安,又響著聲音道:“福王妃,今晚我們就在門外,有甚事只管吩咐。”來時,老夫人和夫人千叮萬囑,說道白哥兒還小,萬不能洞房。若是福王殿下要… … 。唉,只希望不會出現那種情況。
顧元維早脫了外衣上床,伸手去摸蔣白的額頭,輕聲道:“小白,你睡著了嗎?〃
蔣白正在裝睡,一時感覺顧元維熱熱的鼻息拂在自己臉上,癢絲絲的,想打噴嚏,卻又忍著,只覺心慌慌的,忽然張口就道:“你不能脫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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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白話一出口,已經把頭往下一縮,拉了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心下慌的不行,糟糕了,心裡想的話,怎麼嘴裡就說出來了呢?娘一直囑著說不能亂喝酒,這不過喝了兩杯,果然有些暈乎乎。
顧元維本來俯頭瞧著蔣白,見她因喝了兩杯酒,小小臉頰上洇紅一片,模樣兒分外誘人,忍不住越湊越近,不承想她突然冒出“你不能脫我衣服”這句話,接著又把頭往被子裡一縮,只剩下頭髮還露在被子外,一副我睡得天昏地暗,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不由樂壞了。這小丫頭自小扮成男娃,有些事兒肯定一知半解,這會害怕了呢!顧元維笑的嘴角彎彎,也不吹蠟燭,掀了被子也躺下了。沒一會兒就發出均勻的鼾聲。
蔣白心驚膽顫的裝睡,裝了好一會不見動靜,悄悄把頭從被子裡探出來,豎起耳朵聽了一會,確定顧元維是睡著了,這才睜開眼來,側頭瞧著顧元維。
瞧吧瞧吧,瞧個夠吧!顧元維保持著平穩的呼吸,心內樂的不行。
唔,長的不錯!蔣白放著膽子看了顧元維一番,心下也有些歡喜。嘿嘿,娘跟我說,爹孃長得俊美,將來的娃兒也會長得好看。以後我的娃兒如果像福王殿下這般的,倒也不算差。她這裡想著,睡意倒湧了下來,慢慢的閉了眼,沒一會兒,倒真個睡著了。
李媽媽和張媽媽守在門外一整夜,沒有聽見什麼動靜,這才放下心來。天還沒亮,就喚了折桂等人候在門口等著侍候顧元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