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射箭場上亦有許多侍衛,轉眼之間,胤禛偏愛某種型別的女人之事便傳遍了營地。
康熙聽說之後,手中的茶杯一時沒拿住,打翻了,茶水撒了一桌子,手指著胤礽微顫,呵呵笑道:“這個烏雅氏!老四?喜歡的女人型別?她真能扯!硬是給老四按了一個口味!”又掌不住樂呵呵地笑,關鍵是這個口味似真似假,也不怕人查,裡面還隱隱有某個莫須有的女人的影子,足以讓驕傲的烏仁圖婭咯應。
“哎喲,萬歲爺,您的奏摺!”李德全強忍笑意,忙上前去搶救。
“無妨,都是些不重要的。”康熙一時又沒忍住,想起四兒子對某個女人念念不忘,再比對他那張面癱臉,又是開懷一樂,很久沒笑得這麼舒暢了。
胤礽默默掩口,肩膀顫抖,盡力保持風度。
胤禩的營帳。
“噗。”胤禟口中的茶水一口全噴了出來:“四哥的口味?他有這種東西嗎?”
胤禎已是靠在椅子上前仰後合。
胤禩拳頭掩口,生生將湧出心頭的笑意壓下,咳了一聲:“這必是那個庶福晉的主意。”
“四哥怎麼可能想出這樣的鬼主意來?” 胤礻我哈哈大笑,樂不可支:“真像看看四哥現在的臉,一定比鍋底還黑。”
胤禟又樂了:“不然咱們去瞧瞧!”
“九弟!”胤禩忍住笑示意他收斂一點:“這主意有什麼不好,輕描淡寫地化解了皇阿瑪可能的指婚,說不定還把咱們連同皇阿瑪一起算計了進去,你還能想出更好的藉口?”
“啥?”胤礻我一愣。
胤禟的笑容慢慢收了下來,沉吟。
胤禎若有所思道:“這個庶福晉可不簡單。”
“若是簡單了,四哥那個人又怎麼可能對她那麼上心?”胤禩開口,卻仍是笑意一片。
“我倒覺得她倒有整四哥的意思!”胤禟一拍大腿,“肯定是這樣!”
“你確定你不是在整爺?”胤禛的營帳內,步步緊逼,清嵐連連後退:“口味?爺怎麼不知道?嗯?”胤禛的尾音微微上翹,略帶了絲威脅,聽得清嵐心肝一顫。
“沒,奴婢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清嵐忙矢口否認:“是爺讓奴婢幫忙出主意的,奴婢就只能想到這個!”
“這麼說倒怪爺了?”
清嵐聽得胤禛的話裡頗有些陰惻惻的味道,不由縮了縮脖子:“爺,您不能這麼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狡兔死、走狗烹……”聲音越來越小。
“還有什麼?”
“沒了,沒了。”清嵐乾巴巴地笑道,不由為自己的心虛掬了一把淚,話說自己明明是功臣,為什麼要心虛。
烏仁圖婭悶悶不樂地在營地裡漫無目的地走著,對於清嵐先前的話仍是猶疑不定,可是想起阿爸和兄長,挑女人的確各有偏好,四貝勒也是男人,為什麼不能有自己的喜好?可一想起這個喜好有某個女人的影子,心下便一陣不舒服。
一眼瞧見胤礽迎面走來,俊雅的笑容比平日裡格外地雍容燦爛,居然主動先打招呼:“是多羅格格呀!”
“太子爺!”右手扶上左肩,行了一禮,起身時,卻是欲言又止。
胤礽勾起了唇角,轉動著手裡的摺扇,似笑非笑道:“多羅格格有事?”
烏仁圖婭咬了咬嘴唇,雙頰飛起一抹紅暈,卻仍是清婉乾脆道:“太子爺,奴才想向您打聽一件事?”
胤礽一聽心下便樂了,微一昂下巴,面上仍是裝出恩賜的態度:“說吧!”
“四貝勒……四貝勒喜歡什麼型別的女人?”
“你說這個呀!孤最清楚了,”胤礽將扇子在掌上一敲,回憶道,“像李側福晉那般江南水鄉的女子,哦,以前還有一個,寵愛得不得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