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喝了一杯酒、說了一些話,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梁烈的話裡帶著濃濃的笑意,語氣平緩地為自己辯護。
看來王子應該已經出現了,瞧仇世緯那緊張的模樣,這個看似聰明的女人怎麼會笨得以為她需要學些狐媚的手段才能驅使他呢?
“是嗎?”凌厲的眸光中染著深深的懷疑,仇世緯不怎麼相信他的解釋,臉上的氣憤未消。
只是不知道那氣憤是針對梁烈,還是針對魚玄機而來。
她……竟然真的給他來陪酒,有什麼事不能告訴他嗎?他可以成為她的天,只要她開口。
“我發誓!”梁烈只差沒高舉雙手,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那她說了什麼?”
“她說她來這裡是要學習狐媚男人的手段,好驅使她的王子為她屠龍。”
聽了梁烈言簡意賅的如實轉述,仇世緯挑眉看了他一眼,沒多說什麼,逕自將躺在沙發上的魚玄機橫抱起來,轉身走人。
“喂,你就這樣走了?”
他以為他是來找他敘舊的。
“我來的目的就是她,我希望你替我查出關於她的一切。”
既然玄機的嘴硬得跟蚌殼沒兩樣,那麼就別怪他使出終極手段,他絕對不會再眼睜睜看著她胡搞瞎搞下去。
上酒店學習駕馭男人的手段,這種事大概也只有她想得出來吧!
“我可以替你做這件事,但代價呢?”對於仇世緯的要求,梁烈沒有拒絕。
“我不再插手你和她之間的事。”也該是解決一切的時候了,梁烈和關蝶飛的事就交給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成交!”
第六章
頭好痛,痛得活像是有一整支部隊在她小小的腦袋瓜子裡頭作戰似的。
艱難的蠕動著自己的身體,魚玄機只覺得渾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都在對她進行極致的抗議。
“嗯……”她略顯蒼白的唇瓣逸出一聲呻吟,眼兒還沒睜開,一道甘霖便適時的送入她口中,她貪婪的將這股清涼飲進口中,頰畔浮現一抹滿足的笑容。
她……還真像是一隻慵懶貪睡的貓兒,醒了都還不肯睜開眼睛。
看著她那愛橋的模樣,仇世緯忍不住搖頭失笑,他起伏的胸膛將朗笑聲送出口,也送入了魚玄機的耳中。
咦,怎麼會有笑聲?她後知後覺地想著,忽地猛然睜眼。
眼才睜開,就撞進兩潭深幽的黑泓,心驟地漏跳了一拍,好半晌不能回過神。
他怎麼會在這兒?
她記得昨天是她去酒店實習的第一天,剛好有很酷的客人點她的臺,然後她進了包廂,倒了酒,也喝了酒,再然後呢?
“你醒了!”仇世緯看著她一臉迷惑的模樣,這是他第二次看見這樣不設防的她。
他挺喜歡她這時所散發出來那種嬌憨的感覺。
半陷迷濛還沒回神,完全沒有平常那種防備和犀利,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純真的小女孩一樣天真可人。
大腦機能明顯還不能正常運作的魚玄機,只能睜大眼看著仇世緯大剌剌地往床沿一坐。
柔軟的床因為他的重量而微微傾斜,還好她早一步抓住床沿,才免於滾到他懷裡的尷尬。
銳利的眼光落在她扳著床沿的手,他挑眉一笑,“你昨晚在酒店見習了一夜,好象什麼也沒學到嘛!”
她心一驚,一雙水靈的眸子倉皇地瞪視著他。
他知道了什麼?
他又為什麼會在這裡?這裡又是哪裡?。
仇世緯清楚地看出她的疑惑,他“很好心”的開口解釋道:“昨天我和朋友約在那間酒店見面,所以剛好把酒醉的你撿回家來。”
這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