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側立即身躲過金哲寧的落腿,抬起手呈棉掌,旋轉著向金哲寧的胸部打去。
金哲寧知道這人的棉掌不是一般的厲害,可以說的上是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但這種獨家棉掌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只要你找到了這個缺點,再厲害的棉掌也是比比劃劃的花架子罷了。
側身向後下腰躲開了打手的螺旋棉掌,打手迅速反映變換方向,對著金哲寧的肚子狠狠的向下砸去。
看著這咄咄逼人的招式,金哲寧後空翻遠離打手,棉掌的缺點之一就是絕對的緊身攻擊,而金哲寧跳開之後,他的棉掌就毫無用處了。
打手見金哲寧向後退去,嘴角露出了一絲絲的詭異,微微彎腰握緊拳頭向金哲寧奔去。
此人是專業的打手,不但精通棉掌的精術,而且受到過嚴酷的搏擊術訓練,金哲寧不可輕敵,暗中把匕首抖落在手中,要是在平時金哲寧還會在和他玩一會,畢竟這樣的種子選手不多,但今天的情況特殊,金哲寧的心中可是惦記著那兩個朋友呢!
就在打手準備踢腿擊退金哲寧,雙手擒住金哲寧的脖頸時,一個涼颼颼的東西不知不覺的進入了他的心房,和他的心臟極其曖昧的來了個擁抱。
打手瞪直著眼睛愣愣的低下頭看著一把匕首插進了自己的左胸,紅色的液體順著匕首的血槽湧了出來。
抬起頭盯著金哲寧,用那殘留的力氣死死的抓住金哲寧的手臂。
金哲寧輕推打手的身體,把寒氣刺骨的匕首從他的身體中拔出,撥開他的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皺著眉頭說道:
“你的手乾不乾淨啊就抓我的衣服,昨天新買的衣服,弄髒了怎麼辦?”
把匕首在他的身上擦乾淨之後,金哲寧便自然的推開了打手的身體,轉過頭,看著一旁靠在座位上的薛弈軒,鼻子的血液還在留著,可能是傷及到血管了吧。
總經理和那幾個自認為身手不錯的保安已經呆呆的愣在那裡,這般場景只有在動作電影中才會見到。
在薛弈軒的身邊的座位上有一箇中年人靜靜的坐在著,自顧自的吸著香菸,好像並不在意這邊的情況。
靠在座位上的薛弈軒看到自己花重金僱傭兩位高手被打倒後,他的眼神中露出了悔恨,不過轉眼看到了自己身旁的中年人時,他的眼神再次憤怒起來。
弄手撥了一下中年人的腿,薛弈軒認同咬著牙叫道:
“快去幫我打死他啊!等什麼?你是廢物嗎?”
中年人沒有理會薛弈軒的催促,扔掉手中的菸蒂,抬起頭看著金哲寧說道:
“小夥子有兩下啊!不錯!不錯!”
金哲寧收回匕首,投去疑問的眼光:
“你也要和他們一樣嗎?”
中年人搖了搖頭,嘆著氣說道:
“不!不!不自己的實力我知道,我打不過你的,自身的技不如人,為何還要去以死相抵呢?”
聽了中年人的話,金哲寧走過去,笑了笑。
而地上的薛弈軒到是有些迷茫了,自己的打手怎麼和他聊上了,不但沒有忙自己去打他,反而自己發投降說出技不如人,這是怎麼回事啊?
回過神想到自己才是中年人的僱主,打手為僱主拼命,那是理當應對的,只從他們接受了這份工作,那他們的腦袋就一直掛在褲腰帶上,腳踩在刀刃上,整天在危險中度過。
但這種世家少爺的打手兼保鏢就沒那麼危險了,幫助僱主打打氣,為他打殘幾個僱主看著不順眼的小梭哈已經是極限了,僱主身後實力足以打消了綁匪的念頭。
憤怒的薛弈軒用用狠狠的砸著地面,對著中年人一陣亂吼:
“你TM還等什麼?拿了我的錢就像賴賬嗎?快去給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