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願信而已,其實沒有什麼差別。”
雲裳撇撇小嘴,輕笑道:“怎麼說都掩蓋不了師傅白忙一場地事實。”她是一點也不為老師惋惜的。
文士喝口茶,朝雲裳眨眨眼,笑道:“怎麼能算白忙呢,至少知道我徒兒的競爭對手,是一個…”說到這,故意頓了頓,把雲裳急得又要動手,這才慢悠悠道:“端莊穩重,溫柔敦厚,外圓內方,腹有千秋,實乃為師幾十年來僅見。”說著有些惆悵道:“恐怕除了幾十年前那人,當世再也無人能企及了。”
雲裳聽師傅給了輕敵如此之高的嘉許,撅起小嘴不服道:“那他還說我們春蘭秋菊呢。”
文士搖頭笑道:“為師雖然疼你,卻也要你知道,恐怕除了相貌品性你們當得上各擅勝場,別的方面她卻略強於你。”
雲裳不依地嬌嗔道:“還不是師傅你教的不好,反倒說起人家了。”說著又要去揪他地鬍子。文士趕緊補救道:“放心吧,她也沒有那麼順當,你還是有機會超過她地,師傅永遠支援你!”
圓通看的一腦門子汗,心道,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啊,人家還在外面圍著呢,忍不住輕聲問道:“老師,您為何想見那位殿下?”
文士打趣道:“那臭小子把為師的寶貝徒弟偷了心。為師自然要來看看,究竟能不能配上我家雲裳。”
圓通瞪大雙眼道:“就為這個?”
文士捻鬚笑道:“也許…還要這位殿下賞口飯吃。”說著愁眉苦臉道:“為了給雲裳和那個混賬東西還債,為師已經賣掉了幾十年攢下來的全部家當,否則也不會跑到你這來蹭吃蹭喝。”
圓通笑道:“老師說笑了。您只要亮出名號,天下王公還不競相延請。”說著微微奇怪道:“我觀這隆郡王殿下,行事囂張卻又根基淺!爆短短一年時間,居然把大秦的兩大巨掣悉數得罪,實在有些自取滅亡的意味,老師怎會看上他呢?”
文士還沒說話,雲裳先不愛聽了。葦道:“老師兄,你要是再這樣說,我就再也不來你這了。”圓通愁眉苦臉道:“師妹檄。師兄也是就事論事而已。”
雲裳星目微瞪,兇巴巴道:“那也不行,不許說他壞話!”說著為秦雷辯解道:“他常說:‘你看的膚淺都是表象,我深沉的內心卻像浩瀚地大海一般難以捉摸’…哎,師傅你們怎麼了?”只見文士已經笑趴在地上。圓通的老臉也已經笑成一朵菊花。
文士上氣不接下氣地笑道:“傻丫頭,人家胡說八道你也信,我看你是魔怔了。”
雲裳皺眉道:“那他在南方做得事情總不是假吧。師傅你想輔佐於他也不假吧?徒兒可不信您真的是怕我被人欺負了,要做陪嫁師傅。”說了便覺得不妥,羞羞道:“不是陪嫁,…就是那個意思。”
文士笑著搖頭糾正道:“師傅只是說有這個可能,至於要不要端他那碗飯,卻還要再看看。”聽他這樣說,圓通這才放下心,也不再提及此時。
師徒幾個正說話間,外面傳來知客和尚惶急的聲音:“師傅,之前離去地那貴人,又折回來要進廟搜查,說是有南楚奸細。”
圓通沉聲道:“知道了,我這就過去。”說著望向那文士,輕聲道:“老師您看?”
文士似乎毫不驚訝,笑道:“你去應付一下,他若執意要進寺,你拖個一刻鐘,就把他帶到這個院子裡見我。”圓通點頭應下,便起身出去。
待他一走,文士便朝雲裳笑道:“徒兒,快快把那些傢伙什與為師搬到外面去。”
雲裳不解問道:“師傅,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要煮茶喝?”
文士捋著鬍子笑道:“徒兒這就不懂了,劉玄德為何三顧茅廬,去請二十出頭的諸葛臥龍?無它,唯孔明懂得為自己營造聲勢爾。”
哪知雲裳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