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可不是一般人。”
梁煊:“哦?”
年輕男人笑道:“封啟明的掌上明珠,出入都一群人圍著。”
梁煊本來還在好奇李逸初怎麼會和一個小女孩到這裡玩,聽他這麼一說,便隨意道:“那邊上都是傭人?”
“那個教小丫頭騎馬的不是,去年封啟明給女兒辦生日宴,我在宴會上見過他。俗話說打蛇打七寸,要想進封家當後媽,可不得先把公主殿下收服了。”
梁煊知道這群人口無遮攔,封啟明名聲在外,但凡身邊出現個長的好的,外人都能編排的非常難聽。
封嶺騎的是馬場裡最小的馬,李逸初一直在旁邊拽著馬鞍不讓她加速,封嶺撒嬌:“逸初哥哥,這樣騎還不如去遊樂場坐旋轉木馬呢!”
李逸初不為所動:“帶你來馬場就已經違法了,你別得寸進尺。”
封嶺小腿在馬肚子上不停踢,試圖掙脫李逸初的控制,李逸初見她動作越來越大,直接抱住她的腰把人從馬揹帶了下來。
封嶺氣地跺腳:“我還沒騎好呢!”
李逸初拍拍馬屁股讓小馬回去,指著封嶺道:“出門前怎麼說的?什麼事都聽我的。”
封嶺小孩脾氣,哪管自己說過什麼,當下就扯著李逸初的胳膊又哭又鬧:“哥哥你讓我騎嘛,我不踢了,我保證!”
李逸初轉身:“你爸說了只准出門兩個小時,現在已經三個小時,該回家了。”
封嶺聞言就要坐地上哭。
旁邊的傭人連忙圍上來哄這個大小姐,李逸初站在一邊:“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跟上來,以後我就再也不帶你出來玩。”
封嶺起先還撅嘴瞪眼,等到李逸初數到2。5,趕忙拍拍褲子站起來跟上去了。
李逸初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讓她拽著。
路過休息區,李逸初看到距自己幾米遠的梁煊正和幾個人邊喝酒邊聊天,他本想直接繞過去,梁煊卻已經端著酒杯朝他走來了。
李逸初只得停下來,淡笑道:“真巧。”
梁煊看了一眼牽著他手的封嶺,語氣微妙:“怪不得昨天會上你說忙,原來到了週末還來給人看孩子。”
李逸初掃一眼他身後的男男女女,諷刺道:“梁大總監不也挺有閒情逸致?”
這話說完,就有一個穿著緊身包臀裙的美女走到梁煊身邊,手臂搭在梁煊肩膀上笑道:“這是你的朋友?不如一起來坐坐?”
梁煊一貫討厭陌生人的肢體接觸,可此時卻無動於衷。李逸初臉色有些難看:“我還有事,你們玩吧。”
封嶺自上車後就在觀察李逸初的臉色,許久後才小心道:“逸初哥哥,我以後聽你的話,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李逸初回過神,拍拍封嶺的頭頂:“沒生你的氣。”
李逸初覺得自己其實挺沒立場生氣的,當初他做了那樣的選擇導致後來生活艱苦,說是為了梁叔也好,是為了梁煊也好,都是他自己走出來的路,即便重新回到那時,他依舊會那樣做。至於後來的失學與奔波,就如同年幼父母雙亡,是他自己命不好,怨不得別人。當初在廈門看見梁煊跟其他人在一塊,他差點病的撒手人寰。後來撐過來,他就想著從此跟梁煊這兩個字一刀兩斷,雖然這些年他過的不容易,但好歹不再欠誰天大的恩情,做什麼事全憑自己願意,不必有任何顧忌。
可梁煊又出現了,李逸初一面裝死一面小兔亂撞,這四年都沒這麼糾結過。
糾結歸糾結,路該怎麼走他比誰都清楚,要想不重來一次,他就得離梁煊、離梁長平甚至劉凡,離整個梁家都遠遠的。
保住梁長平的命,還他們一個正常的兒子,也算對得起十幾年養育之恩了。
李逸初把封嶺送回家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