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多實戰以外,還要能會看人,看對手的性格。根據不同性格的對手,選擇不同的打法和對策。這才是武學搏擊的上乘道理。如果換了像徐震這樣的人,打鬥出現這樣地局面,王超自然不會後退放棄,拼著兩敗俱傷,也要踢殺對手,不然你一後退,人家不領情,乘勢反撲,反把你擊殺當場,那就倒大黴了。
見到王超散了筋骨,去了敵意,程山鳴也站在原地不動,拿著眼睛盯住王超,一動不動,看了好一陣。
王超也在調勻氣息,活動左腳麻木的血脈。被程山鳴胸膛一擊暗勁反擊,他地腳如遭到雷擊一樣,現在都麻木得幾乎失去了知覺,對方的暗勁密佈,功夫之精純深厚,可見一斑。
一輪兇悍的搏鬥暫時停了下來,整個大廳場地,安靜得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王超和程山鳴兩位拳術大師,此時已經都沒有剛剛來的形象。
因為兩人都光著腳板,王超一隻袖子全部被扯得沒了,顯露出光禿禿的膀子。而程山鳴則是衣服皺巴巴,身上都是紅酒,還有碎玻璃渣滓,這是他在地面打滾弄的,本來好好一件衣服,現在比乞丐強不了多少。
“程師傅,你的八卦掌功精純無比,這次咱們不用比了吧。”王超開口說話,打破了氣氛。
程山鳴狠狠出了一口氣,黑色的鬍鬚一起一伏,“好個年輕人,真不簡單,一開始比試,我的氣勢就弱你一籌,你最後一下,已經是對我手下留情,沒有踢碎我的喉骨,我既然受阻於你,今天這場比試就此收手,不打了。你是陳艾陽的朋友,為他受傷,接下這個樑子,倒也是義氣沖天,我們無冤無仇,不用分出生死來,倒是陳艾陽,打死了我師兄,這仇怎麼都不能化解的,不過現在他受傷,我也不能乘人之危,等他傷好之後,我自然會找他再次決鬥!”
就在這時,陳艾陽也點頭:“程師傅,我隨時接著你的樑子。這次比武,就做不分上下算如何?”
程山鳴打了兩個哈哈,隨後把目光看向王超:“你這個年輕人,如果再過三年,不知道會成長成什麼樣子。”
說罷,程山鳴轉身就向大廳門口走出。
“程先生,程先生!”程山鳴這一走,華興會的副會長申洪可就冷了場,十分尷尬,不知道怎麼辦。
本來先前他就計劃好了。利用程山鳴報仇的機會,和陳氏集團再賭一次,一舉奪回海上運輸的黃金路線。而且他也佈置好了,正式的比武在明天,又將遊輪開往公海。到時候。就算比武不贏,也能施展另外的手段,設下埋伏。
他們可是混黑道的商人,不併搞什麼武林規矩。暗地裡行事,表面上打不贏就暗殺。暗殺不了就拖槍桿子,拉人火拼。
但是陳立波老奸巨猾,不知不覺就瓦解他的行動,今天晚上申洪帶程山鳴來,只是先讓雙方認識一下,然後明天才開始正規比武,卻沒有想到,半路上殺出王超這個程咬金來。
就算是王超接下樑子。申洪也有辦法饒過去。但是,偏偏陳立波竟然請了新加坡的“親王”李氏家族的李顯揚過來。李顯揚說話了,就地開打比武。讓申洪根本無從反駁。
李顯揚代表的新加坡政府。並不是一般的什麼大黑道,大集團。在東南亞。除了幾個國家的元首,將軍,海軍司令之類的,其它的根本不用賣什麼面子。
華興會除了海上運輸業以外,在新加坡還有很多生意,萬萬不能和這位“親王”鬧翻了。李顯揚的提議,他不能當面駁人家的面子。
這一場賭拳,最後弄了個不分勝負的結果,令得申洪有些手忙腳亂,不知道怎麼搞才好。不過程山鳴並不是他們華興會手下的拳手,也不受他的發號施令。
“怎麼?你莫非想要我再打一場,給你分出勝負來?”
程山鳴看見申洪地臉色,虯鬚張揚,眼睛一瞪,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