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上。
“哥哥做噩夢了嗎?”許織夏眼裡是清白的擔憂。
她醒後換掉了黏糊的衣裳,一出臥室就看到他睡在沙發,就想給他蓋條被子,沒想到他睡得這麼淺,一點動靜就驚醒了。
紀淮周胸腔的呼吸漫長起伏。
開眼閉眼都是她的臉,夢和現實猝不及防被攪亂在一起,失神好一會兒l,他才清醒過來。
她身上還是自己的短褲,但上衣換了,穿著他留在床頭櫃的襯衫,釦子扣到頂了,領口依然略顯寬大,側歪著,隱約露出點鎖骨。
無法代謝掉的情緒在夢中作祟,夢斷了,但夢裡的惡果實實在在結成了現實中的卑劣和骯髒。
紀淮周心臟在震,面上平靜,但表情怪異。
他迴避開她直愣愣的視線,坐起身,毛毯滑下去,睡袍鬆鬆垮垮,深凹的肌理線自上而下,一路縱橫向勁瘦腰腹。
他不自在地把睡袍領子攏嚴。
“半夜不睡覺,擾人清夢。”
語氣嚴肅,但偽裝的痕跡很重,說完他自己蹙了眉。
去他媽的清夢。
許織夏望一眼落地窗,再望回來,老實巴交地說:“天亮了。”
“……”紀淮周不由看向她。
她的眼神清透又幹淨,明晃晃的如一杯白開水,愈發突顯得他的心思不乾淨了,居然夢到對妹妹做那種汙穢的事情。
他一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