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自己來和我們單挑?如果他只是想要嚇唬我們,那也太古怪了,我們沒人惹到他。”
“馬爾福,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很多種人。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變態的思維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是麼?比如?”
“最近的例子,比如我們這裡的某個人。”
聽到這個,德拉科回頭,狠狠瞪著自己背上的哈利,道:“於是你要告訴我,你是個變態麼,波特?”
哈利聳聳肩,道:“我個人以為,那種不合群的,故意要以捉弄他人為樂的,喜歡揭人家傷疤的,而且還總是裝神弄鬼,比如在魁地奇比賽的時候假扮攝魂怪之類的東西來嚇唬人的傢伙們才是變態。所以我想,馬爾福,你或許能和這學校裡頭的鬼魂溝通。”
“波特。”
德拉科的眼睛眯起來了:“對,你又提醒了我,波特,我都忘記了,咱們是不同戴天的仇敵。我幹嘛要這樣累死累活地揹著你?——梅琳,開窗戶,咱們把他丟下去吧。”
聽到這句話,我無奈地翻了翻眼,道:“先生們,三分鐘一小吵,五分鐘一大吵,我可以預料到你們在學校的情況了。什麼話題都可以牽扯到對方的身上去,然後吵個天昏地暗的。可是,哈利、德拉科,此時的情況下,我們隨時要丟性命的,還是放下私人恩怨好不?等閒了,咱們找個時間好好地喝杯飲料,坐下來談談,沒有啥嘎子的仇是解不開的。”
不小心土話又出來了,我一捂嘴,對著疑惑地瞧著我的兩人道:“啊,那個,我的意思是,你們到底為什麼這麼討厭彼此?”
話落,德拉科和哈利愣了兩秒,互看一眼,隨後一起道:“沒有。只是看他不順眼而已。”
好傢伙,這倒是異口同聲了。我點了下頭,聳聳肩:“行,總是有這種情況。這樣,我們拿了石頭出去後慢慢地聊,現在大家齊心協力,一起去找東西好不好?”
不得不說,我還是挺有和事佬的氣場的,畢竟六年的心理委員沒白當。要知道,班裡也總是會有這樣的口角發生,我往往要靠自己的嘴皮加上一點耐心來平息一些矛盾。而我往往發現,這些的起因通常都是一些小到讓你哭笑不得的雞毛蒜皮的事情,但是這卻好似滾雪球,如果沒有人將這種矛盾消滅在萌芽階段的話,你很可能會僅僅只用小學的一年時間結上一個一輩子的仇敵。而我們這樣的心理委員,就是消滅小火苗的消防員。
不過,就在哈利和德拉科打算先放下個人恩怨的時候,就在我還為自己勸架有效稍稍安心的時候,我一側眼,猛然間在走廊的盡頭看見了一個我極其極其極其不想看見的東西。
“上帝……”
我用了三個“極其”形容現在的心情,不是因為我矯情了,而是,各位,我堅信,如果是你們看見了,也一定和我一樣覺得恐懼和厭惡,因為在我們眼前站著的,不是別的,就是在都市傳說裡格外具有殺傷力的,小白帽。
當然,大家別以為我面前傻乎乎地躺著一頂白帽子就能把我嚇成這樣了,所謂的小白帽,這不是一個帽子,而是一個人。是的,它是一個小男孩,就是此時在走廊盡頭那裡站著的,那戴著紅色帽子的,讓人看不見臉的小男孩。
“……那是什麼?”
德拉科這樣不確定地低聲問,而就在哈利還想衝他打招呼的時候,我拽住了哈利的衣服,緊忙低聲道:“別開口!”
“怎麼了,梅琳?”
“是小白帽。”
“小白帽?”
我緊緊盯著那小男孩,手心開始冒汗,隨後我湊到哈利和德拉科的耳邊低聲道:“是的。這是都市傳說裡的一種鬼怪。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
“有什麼典故麼?”
聽到這裡我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