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們就是指使別人做事的,現在,他們跟別人一起做事?這心理,就有些失衡了。
想到此,蘇爵便是一臉不客氣的看著卿溪然,說道:
&ldo;卿小姐才是想起來我們雨軒?還以為卿小姐自從做了毛哥的女人,早就把我們雨軒給忘了呢。&rdo;
要統一,要身處高位,那也得有這個本事坐這個位置才成,想拉攏他,平息如今時代基地裡原業主的怨氣?單只搬出一個漆雨軒來套交情,蘇爵是不買帳的。
更何況,蘇爵的丈母孃,漆雨軒的媽媽是怎麼死的,這筆帳,還得算在毛哥的頭上。
這不提漆雨軒還好,一提漆雨軒,蘇爵對卿溪然這種花瓶,就開始不夠恭敬了,卿溪然看起來也不惱,只是說道:
&ldo;忘倒是沒有忘,只是最近事情多,沒有時間關照到你們。&rdo;
說著,卿溪然的眼皮微微一抬,站在一片陰涼中,背後是墨綠色的劍麻葉子,顯得有些寒氣逼人,輕聲道:
&ldo;時代基地裡人手不足,這一點的確是個問題,毛哥垂憐,讓我一個女人管這麼大個小區,那是厚待我,想來我的思慮得也不周全,不如,薛先生給我擬一個名單,我想分配一些權利出去,把一些關鍵權利分配給薛先生名單上的人名,任人唯賢,我是相當信任薛先生的。&rdo;
&ldo;那是自然。&rdo;
站在鐵門外的蘇爵,開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著卿溪然笑,他方才來找卿溪然的時候,還是裝模作樣顯得很客氣的,但是自卿溪然說要給他分配權力後,蘇爵就徹底的看不起卿溪然了。
花瓶果然是花瓶,男人再怎麼抬著,也還是個滿肚子草包的花瓶。
不堪大用。
這毛哥這麼好的背景,又是駐防裡的大人物,把這麼大一個時代基地,全都交給卿溪然一個人管理,這是錯的,就這麼個花瓶,根本就管不好時代基地。
要搞管理,還是得他們這些男人來。
就蘇爵認識的一些朋友,末世前不是這個總裁,就是那個經理,哪個不比卿溪然一個寡婦聰明?
蘇爵瞬間膨脹了起來,本來沒有的心思,在與卿溪然談過一番話後,那心思就更活絡了,覺得既然卿溪然這麼好掌控,將來控制住了卿溪然,時代基地不就成了他的?
頓時,蘇爵又指手畫腳的對卿溪然說了一通,把他們原業主,對如今時代小區裡的不滿全都說出來,順便還在語氣上施壓,讓卿溪然趕緊給他們去解決後,便心情舒暢的回家了。
一進家門,蘇爵就對著那掉了兩顆門牙的漆雨軒,道:
&ldo;你之前還擔心我去找卿溪然,會惹惱那個毛哥,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卿溪然根本就是個沒腦子,好拿捏的很,過兩日我給她名單的時候,讓她給你把申小曼趕出去。&rdo;
當初,二期和一期搞對抗時,申小曼莫名其妙的跑到一期,拿著磚頭拍了漆雨軒一頓,打掉了漆雨軒的門牙,這筆糊塗帳,蘇爵和漆雨軒一直沒有跟申小曼算。
如今卿溪然這樣好拿捏,蘇爵覺得,自然是要開始算帳的了,順便還要把之前二期被一期欺負了的恩恩怨怨給算清楚。
蘇爵躍躍欲試,腦子裡已經迅速的組織出了一串人名,全都是他那個小圈子裡的,支援他搞一等住民二等住民的人。
只要這些人掌控了時代基地裡的關鍵職能部門,卿溪然這個花瓶,就是被他們架空的份兒。
再觀漆雨軒,這段日子她蒼老的很快,一把頭髮枯黃的,手指因為搞一些種植,也變得粗糙了很多。
時代小區裡的人,是不知道外界什麼光景,反正聽那些新入時代小區裡的人說,外面很亂,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