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藥的效果漸漸壓抑了她的行為,同時安眠藥也使她感到全身乏力;她所作的抵抗,在外人看來與其說是在抗拒,還不如說是在挑逗男人的慾望更貼切些。
“不,不要……來人呀,快來人呀,”李雪萍開始向外求救,但呼喊聲是那樣的無力,並時常被張鑫銘熱烈的親吻所打斷,不時的發出“唔……來,來人,唔……唔唔!來人呀。”的聲音。
儘管聲音不大,儘管張鑫銘已經做好了萬無一失的一切安排,但李雪萍的呼救聲未免還是有一些令他擔心,如果事情敗露,他就徹底完了。
而呼喚中的李雪萍此時的心情卻更是複雜,她希望現在立刻有護士或外人由此經過,將她從命運的邊緣解救出來;但同時更多的是擔心,她擔心,如果有人來看見此時的情景,哪她今後如何做人?還不如死了算了;因此她的呼救聲並不大。她只希望此時的她僅僅只是在做一場夢,一場惡夢。
此時的李雪萍僅剩下了胸前的內衣和那半溼透的小內褲,除此之外身上再也沒有其它可以遮羞的衣物。
張鑫銘快速的將手伸到了李雪萍的背後,解開了|乳罩的扣子,一把將輕巧的內衣剝離了李雪萍的身體。
“不!”李雪萍一聲哀鳴。雪白堅挺的一對Ru房湧入張鑫銘的眼簾。
張鑫銘將李雪萍的雙手強迫的舉過頭頂,然後用剛剛解下的帶著李雪萍胸前體溫的|乳罩將她的雙手交叉綁好;並固定在床頭的鐵架上,令李雪萍動彈不得。
“啊……不要……”緊接著又是一聲哀鳴,李雪萍的內褲從她那豐滿的臀部上也被張鑫銘脫了下來。
張鑫銘將它細心的摺疊成一小團,然後抬起李雪萍的下顎,用力將李雪萍的嘴上下分開,將那被愛液打溼的小褻褲塞入了她的口中。
“唔唔……”口腔被堵的李雪萍再也無法求救,只能發出痛苦的悲泣,此時的李雪萍早已經徹底絕望了,淚水不住的湧出;如此一個姣美動人的女人,就連哭泣時都是那樣的豔麗,那樣的楚楚可憐,好似一束帶雨的海棠正在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的蹂躪。
張鑫銘從壓著的李雪萍的身上離開,因為現在的李雪萍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成為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張鑫銘不想太快的吃掉他的獵物,他要細細品嚐她,一點一點去體會眼前這個女人的身體將要給他帶來的快感;對於張鑫銘來說,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近的接觸一個女人的身體,而且又是這樣性感的漂亮女人,所以他要格外的仔細。
病房中,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具潔白如雪的玉體躺在房中央一張舒適的病床上,豐滿高聳的Ru房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而急促的起伏著;在那堅挺的|乳尖上,鑲嵌著兩粒鮮紅的|乳頭,Ru房與|乳頭的銜接處是淡淡的微紅色的|乳暈,那是少女和結婚不久的少婦才有的特徵。
再往下是纖細的蜂腰,由於婚後李雪萍並未有過生育,所以平滑的小腹見不到一絲一毫的妊娠紋,依然是那麼的光潔;唯一有所點綴的,就是她那與生俱來的,淺小下凹的臍眼,而且點綴的是那樣的恰到好處。
小腹下方有一塊微微的隆起,上面佈滿著黑褐色、閃著光亮的蔭毛;李雪萍的蔭毛並不多,只是正好將蔭毛下方的秘處遮住而已,似乎羞於將那下面的春光顯露出來。
兩側,淺淺的腹股溝將豐滿的臀部和雪白的大腿緊密的結合起來,李雪萍的大腿不僅白嫩,而且修長,宛如兩條破土而出的玉筍,緊緊地相靠在一起,沒有半點分離,只是伴著李雪萍的緊張而微微的顫抖;她的雙腿既不能、也不敢分開,因為她知道,在玉腿的結合處,有著女人最美也是最令其害羞的器官。
夏天的天氣是那樣的炎熱,儘管病房中有空調,但開的不大,加上此時體內的催|情藥物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