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右手,無奈地聳聳肩,又用那隻被嫌棄了的手舉起酒杯,和埃克斯碰了一下,接著回憶:
“好在去得及時,我們趕走了斯特吉亞人,不過,一個男人,嗯,比我現在的年齡還要大一些的男人,攔住了我,請求我救救他的女兒。”
“他就是你的岳父?”
埃克斯忍不住猜測。
“正確,於是,我救回了她。”
他看著正在為自己倒酒的妻子,眼中的愛意溢於言表。
“就如吟遊詩人傳唱的愛情故事裡描述的那樣,她無法自拔愛上了我,我也不可救藥的愛上了她。”
鮑勃的妻子終於不再抵抗丈夫,任由他彷彿炫耀似的摟著自己。
已經很久都沒有感受過的嬌羞,讓妻子臉上像火燒一般的發燙,彷彿丈夫的描述,也讓她也回憶起了那段青澀的時光。
“於是,我帶著她私奔了。”
鮑勃的妻子羞得又掙脫了他的魔爪,捂著臉躲回了吧檯後面不敢露頭。
“真是美好的回憶啊,我帶著她一起走遍了烏卡利翁高原的每一寸土地,賞遍了高地各處迷人的風景。”
再次與埃克斯碰杯,仰頭喝光了杯中的麥酒,他擦了擦沾滿酒漬鬍鬚。
彷彿想起了不太愉快的事情,他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難看,皺著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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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後,我們在馬魯納斯附近的一個村落裡,被賞金獵人堵了個正著,但是他並沒有打算向我出手。”
“是因為你付給了他更多的報酬?”
不過埃克斯這次倒是猜錯了。
“不,他聽我們講述了這些年所發生的一切,然後就走了,臨行前,他告訴了我的妻子一個訊息,她的母親去世了。”
“你們一起回去了?”
“是的,但當我們到達安杜恩後,卻被告知,我的岳父早已變賣了土地,前往鄧格拉尼斯了,他說要在聖城懺悔自己犯下的錯誤。”
埃克斯為兩人倒滿了酒杯,隨意的喝了一口,繼續問道:
“然後你們就去了鄧格拉尼斯?”
“嗯。”
鮑勃點頭,但隨即又搖頭,臉色也變得更加難看了。
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唉,也不算是,我害怕這是她父親的計謀,想要引我入城,然後叫領主把我抓起來處死,畢竟我是綠林兄弟會中的一員。”
鮑勃喝了一大口酒,表情突然變得像喉嚨中的麥酒一般苦澀。
“然後你就讓她獨自去找父親了?”
埃克斯從他的表情上,推斷出了他當時的選擇。
這也難怪,做出這種抉擇,換成是自己,事後可能也會為當初的選擇感到非常羞愧吧。
“哦,該死,我真是個懦弱的膽小鬼。”
鮑勃臉上的愧疚更甚,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的妻子在吧檯後站了起來,柔情似水般的看著他,眼中充滿了憐惜之情。
“三天!她去了整整三天!直到第三天,我才鼓起勇氣進城尋她。”
“事實證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不是嗎?”
埃克斯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個被羞愧所折磨著的壯漢。
只能引導著他,繼續將這個故事說下去。
“是啊,我鬼鬼祟祟的進入了這家旅館,我的兄弟們探查出她就在這裡。入夜時分,我準備將她帶走。”
突然,他放下了手上的酒杯。
抬起手,指向埃克斯身後,二樓盡頭的一個房間。
“就是那裡,我翻進了那個房間,然後從二樓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