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準備違抗家裡的命令,也要和裴小姐在一起是麼?你們能透露些什麼麼?”
向以琛攬著裴念,這一會,卻沒有立刻離開了,他冷然的看著面前的這群人,忽然拿過其中的一個話筒,揪著剛剛問這個問題的一名記者:“聽清楚了,我們不是正在交往,我和裴小姐已經登記結婚,她現在是我向以琛的妻子,還有什麼疑問麼?”
人群中忽然爆發出一陣譁然,大概是大家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也沒有想到向以琛會回答的這麼的爽快,所以一時之間,竟然大家都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向以琛趁機拉著裴唸的手快速的走下階梯。
那些媒體也很快的反應過來,就追了上來,問題隨著他們的腳步聲一個個的丟過來。
但是已經來不及,裴念和向以琛已經都上了車。
有些不死心的記者還追著車子後面跑。
車子拐出了法院門口的側邊,裴念往車窗外看了一眼,看到了停靠在一邊的車,開著的車窗裡面,映出陸紹庭的臉。
她投過去看的那一眼,陸紹庭也正好看著外面。
他們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對接了一瞬間。
她的手被人握住,她回過神來,看到向以琛正拿著紙巾將她手掌心受傷的哪一處的血跡給擦乾淨。
“痛麼?”
裴念搖頭:“不痛。”
向以琛沒說話,依舊細緻認真的幫她擦拭著傷口。
車子已經離開了法院,後面陸紹庭停靠的車輛也離他們越來越遠,她將車窗按了上去。
之前在法庭的時候,她並沒有看到陸紹庭的身影,卻在法院的門外見到了他。
不知道他在那裡站了多久。
其實裴念自己心裡很清楚,這一次她被判處緩刑,是最輕的結果了。
而這其中,陸紹庭起了很大的作用。
她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總之,原本她的罪名是故意殺人的,最後卻成了過失致人重傷。
過失和故意,這兩個相差的太遠了,到了最後,她得到了最輕的結果。
起碼,這一次,她不用坐牢。
她轉過頭看著向以琛,他低著頭,小心翼翼的清理著她的傷口,其實沒有多大的一個傷口,擦破了皮,流了些血而已,但是向以琛卻這麼的小心,生怕將她弄疼了一樣。
裴念動了動手指:“我真的沒事,也不痛。”
“那睡會吧,到了我叫你。”
裴念點了點頭,靠在車椅子處,臉卻轉過了窗外的一邊,因為是深冬了,北城早就開始下雪了。
又是一年冬天了。
離她去年出獄,已經一年了。
時間過的真快。
向以琛知道她還沒閉上眼睛:“今天晚上回去好好地休息,明天我們去找一下陳若展,撫養權那案子,也快要開庭了……”
“好……”
“經過這次的事情,我想關於嘉嘉撫養權的這個案子,估計會更加的棘手。”向以琛將實情說了出來。
裴念轉過了頭,笑了笑。
本來她就沒有多少的勝算了,又經過這麼一個案子,她差點再次坐牢,所以機會變得更為的渺茫了。
這點裴念是知道的。
但是她希望,就算沒有多少的勝算能拿到撫養權,起碼能拿到探視權,別陸紹庭真的那麼的狠心,連她的探視權他都要向法院申請剝奪了。
向以琛望著她凝重的小臉,嘆息一聲:“放心,無論多困難,我都會努力爭取,不會讓陸紹庭得逞的。”
裴念抿了抿唇:“其實我心裡有數的……”
撫養權這種案子,法官首先考慮的就是孩子的想法,會先過問孩子,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