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蒼白的鳳卿塵,這麼短的時間他竟然換了一身衣服。忽然她明白過來,問:“你受傷了?是誰傷的你?”
“對呀!你怎麼受傷了?難道是……沐婭書?”朔羽修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沐婭書,那個女人不是一個肯妥協的人。
“是她!不過她已經死了!”鳳卿塵坐下,疼痛讓他微微皺眉。一隻手按住傷口,防止傷口崩開。
暮歌則被朔羽修抱到床上,躺下,任由大夫為她診脈。沐婭書死了?暮歌的腦海中不斷的迴盪著這句話,若是沐婭書早點放棄,或許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不過沐遠喬就慘了,要白髮人送黑髮人!
或者沐婭書最後一搏是想為自己爭取一點什麼,至少讓她受傷,對沐婭書來說也算是一件值得安慰的事情,但是沒想到鳳卿塵在。
“夫人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只要安心的調理就不會有什麼大礙!”大夫收拾好醫藥箱,對朔羽修說。
“龍崎,送大夫出去!”朔羽修對龍崎說。
“是!”龍崎領命,領著大夫出去了。
朔羽修這才坐下來,看著鳳卿塵說:“你想奪回禁天是嗎?”
“是暮歌告訴你的吧!你們之間還真是一點秘密都沒有啊!”鳳卿塵無奈的看向床上的暮歌。
“我會幫你的!別的不說,就衝你今天就了歌兒和我的孩子,我朔羽修一定會幫你奪回屬於你的一切!”朔羽修說的很是誠懇,鳳卿塵一時間也不好拒絕。
“我再想想吧!先告辭了!”鳳卿塵起身告別,然後快速的離開。
“他這是什麼意思?嫌棄我?”對於鳳卿塵的突然離開,朔羽修有些惱火,他都主動幫他了,竟然還嫌這嫌那的!
“我看著不像!他應該是不想欠你的!你別忘了,你們以前可是勢同水火,可是敵對的雙方呢!”暮歌挑挑眉,看著朔羽修一臉的不解,提醒道。
“我都原諒他了,他還想怎麼樣!”朔羽修不以為然,覺的鳳卿塵太過自我,太過驕傲了!
“好了,這次我們又欠了他,不管他願不願意,我們都幫定了!”暮歌說的斬釘截鐵。
“幫忙也有你這樣強行的嗎?”朔羽修寵溺的看著暮歌。
“那有什麼,願不願意是他的事,幫不幫是我的事!鳳卿塵管不著!”暮歌又開始了她的那一套五行我素的方法。
“你就好好養你的傷吧!這件事還是我來吧!對了,我讓夜穹去接水色和水顏了,所以等他們以來,我就和鳳卿塵出去,幫他奪回禁天。”朔羽修細心的幫暮歌將頭髮理順,認真的看著她。
“水色水顏?你不帶我去啊?”暮歌不滿的皺眉,這懷孕還真是……麻煩!
“你的身體經不起折騰的!”朔羽修不放心暮歌的身體,堅決的搖頭。
“我要去!阿修,我又不是什麼嬌小姐,不過是因為懷孕加上受傷而已,這些天我已經在努力的養身體了,何況呆在這裡你也知道我會很不舒服的!”暮歌不管不顧的撒嬌。
“咦?你是什麼時候學會撒嬌的?這要是在以前,你可是斷斷不會這樣的!”朔羽修好笑的看著暮歌,曾經這是他的願望,沒想到這麼快就實現了!
暮歌肯對自己撒嬌,那麼就是說她已經完全卸下了那些冰冷的面具和層層包裹著她的防備!這讓他欣喜不已!
“你在笑話我?”暮歌陰森森的問。
“沒有!絕對沒有!”朔羽修信誓旦旦的保證著,但是嘴角的笑容卻絲毫不做掩飾,暮歌見狀無奈翻著白眼。
“我沒想到沐婭書竟然會那麼執著!”暮歌忽然想到了沐婭書。
“就是因為你顧念著所謂的親情,才讓她屢次的放縱!”朔羽修輕點暮歌的鼻尖,責備道。
“我不過是念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