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朝著百花園方向走去。
張一行拍拍原鐵山的肩膀,便和卓遠一同隨易螢往蝴蝶谷深處行去。
到了百花園時,易螢到處尋找,卻根本沒有母親的身影。
易螢這才慌了神,看著張一行,希望張一行能給她一個答案。
張一行神識對易螢傳音:“易道友和母親分別多少天了?”
易螢答道:“已經有五天了。”
張一行接著問道:“要找到沙蓯蓉得從哪裡尋找?”
“沙蓯蓉經常和爹爹在一起,母親是不可能在役獸宗的宗門和沙蓯蓉比試的,那樣爹爹會護著那賤人。現在也不知道母親和那賤人在哪裡爭鬥,這可要如何去尋找?”
易螢的話語間十分惶急,擔心母親處於不利境地。
張一行當機立斷:“去役獸宗。”
吳萱如果要用‘還神丹’這種毒藥來殺死沙蓯蓉,肯定不會和沙蓯蓉比斗的,毒藥殺人全在出其不意,只有在對方全無防範下才能見功。何況吳萱就是不在哪裡,也能打聽出沙蓯蓉的下落。
易螢說從孫家堡經傳送陣會快一些,四人便出了天池,往芥子嶺趕去。
當四人輾轉半天,終於到達役獸宗宗門時,在役獸宗宗門的外圍空地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修士,正在那裡竊竊私語。
易螢一見,連忙衝進宗門的大廳之中,張一行等三人也沒有遲疑,跟著易螢衝了進去。
大廳中,嚴寬正愁眉苦臉地看著桌上的一團黃土,一籌莫展。
看到易螢回來,嚴寬便走到易螢面前,對著易螢施了一禮。
易螢問嚴寬:“我媽呢?還有爹爹到哪裡去了?”
嚴寬一指那團黃土,臉色窘迫,滿肚子的話語不知從何說起。
原來前幾曰吳萱回到宗門,一反常態,再也不尋沙蓯蓉生事了。易春堂看在眼裡,也不由得高興起來。
今曰一早,沙蓯蓉便說要回南山宗看看,還不要易春堂作陪。易春堂一聽,心裡暗喜,看來自己的兩個道侶終於懂得和睦相處了。
易春堂前後共有過六個道侶,可惜其餘的四個道侶都修仙不繼,中途就早早道消了。要不然六個道侶都能如現在這般和諧,那他易春堂就是修不成元嬰又如何?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人固有一死,為我所願,死而無憾也。
沙蓯蓉一走,易春堂就心情愉快地去找吳萱了,雖說自己的那個大舅哥吳定風氣憤自己又和沙蓯蓉成了道侶,還把自己打傷,不過這一切不是都過去了嗎?人常說久別勝新婚,這次吳萱回來,那他易春堂可就是新郎倌。
還是修仙好呀,自己現在又琢磨出一些新的花式,這要放到凡人身上,估計就是把他們大卸八塊,也做不來這些姿勢。
他這次一定要把吳萱哄高興,不要再給自己使小姓了。
整天呆到外面風餐露宿的,那得多辛苦呀。
不過他興沖沖地趕到吳萱的院中時,卻撲了一個空,吳萱沒有呆在屋裡。
出得院門,看見嚴寬,這麼一問才知,吳萱也是剛剛出門。
易春堂這才感覺有些不對頭,連忙朝吳萱的方向追去。嚴寬看宗主臉色,就知道有事,也隨著易春堂去追吳萱。
等到追上吳萱時,易春堂和嚴寬就看見吳萱對面正站著沙蓯蓉,而沙蓯蓉看上去渾渾噩噩,好似睡著了一般:
她的右臂只剩下半截,而且這半截還在不斷縮小,慢慢地整個右臂就不見了,就好象一個正在融化的雪人。
易春堂一看,自是大怒,上前便給了吳萱一掌。
易春堂是金丹五期修士、役獸堂宗主,吳萱哪裡是他對手,一下便被打得飛跌了出去。
易春堂畢竟念著情份,沒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