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的巔峰。
……
一年後,裂南山……
“莊文元,東西籌備好了沒有,接風宴可不能少了啊。”
偌大的裂南山坊市外,了塵站在匠皇樓殿的最頂層月臺上,手扶著紅盈玉打磨的欄杆衝著下面絡繹不絕的人流中喊了一聲。
樓殿外大門旁,莊文元忙的不可開焦,一個個被陸塵視為至交的好友興高采烈的穿梭在人潮中,聽到頭頂高達幾十丈外的叮囑,莊文元手裡握著一個超級大的卷冊在上面勾勾畫畫,停了下來抬頭看了一眼,喊道:“師祖,您放心吧,都準備妥當了。”
收回視線,莊文元把目光投在了數以百計修士匯聚成的人潮當中,大聲道:“兄弟們加把勁兒襖,老大快到了。”
“好咧。”
“南星辰,快去西市,把風前輩他們喊來吧,讓下人們守著就行了。”
不遠處,英俊不凡的南星辰一臉尷尬的在無數足以殺人的豔婦、仙女目光的掃射之下,滿頭大汗的逃之夭夭了,一邊跑還一邊喊道:“莊文元,我先避一避,過會兒再回來。”
“長的英俊就是不一樣啊。”莊文元嫉妒的舔了舔嘴唇。
“鐵山,你又偷酒喝,把東西搬過去,快……”
“哈哈,老四你還沒喝夠,小兒弟妹收拾你。”徐進和沐緣清並肩走來,飛快投入到火熱的接風行動當中去了。
“嘯虎哪去了。”不遠處,駱興延正舉著一大盆的仙果不知如何是好,這時,一陣血氣腥濃的風聲飛快的颳了過來,將大盆接信,惹得不少人捂著鼻子嘴厭惡的退出了老遠。
“這個血傢伙,就不能慢點跑,噁心死我了。”方子欣輕掩著挺峭的鼻子和朱圓玉潤的櫻桃小口蹙了蹙柳眉。
正當這時,東北方向一個穿著粉白長紗的俏女子和一個身著藍白裙衫的冷麵女子雙雙走來,兩女生的天姿國色,走到那裡都會引起一番不小的議論,就是沒人敢對兩女有非份之想。
原因無它,只因在二女的中間,還有一個長相頗為出眾、讓人看上一眼就無法遺忘的貴婦,貴婦的樣貌並不比其一左一右的女子並上多少,除了擁有兩名女子身上青春氣息之外,更具備了雍容華貴的特質。
貴女的舉手投足即大方得體,又平易近人,誰見了都會喊上一聲磐仙子。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磐雲仙子、慕容雨熙以及寧秋練(四殃)……
見方子欣樂不可支的忙活著,磐雲仙子嘆了口氣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說道:“欣兒你在幹什麼?”
方子欣抬頭一看,以上畢恭畢敬的欠了欠身姿,回道:“夫君就要到了,我準備了些侍寢的用品送進去。”
“妮子,人還沒到呢,你就著急了?”慕容雨熙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方子欣粉嫩的小臉一紅,嬌嗔著跺了跺腳:“熙姐,你說的什麼話啊?我……我……”
不待方子欣辯解,四殃咯咯一笑道:“你什麼呀?是不是想跟夫君雙宿雙棲?我和熙姐無所謂,大不了今天晚上讓給你了。”
“秋妹,你也笑我?”方子欣聽著哎呀怪叫一聲,氣哼哼的舉起粉拳朝著四殃砸去。
四殃一邊笑著一邊跑到磐雲背後閃躲,慕容雨熙也加入了進來,把磐雲逗的笑個不停:“你們三個歇歇吧,今天晚上還有的忙的。”
此言一出,附近為陸塵接風的一眾好友聽到紛紛大笑起來,氣氛一度高漲。
三女獨守空閨多年,怎能受到了這番調侃,當即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婆婆……”
磐雲雖然看上去一點不顯老,但畢竟也是過來人,她掐著腰嫵媚動人的笑了笑,佯裝正經的說道:“怎麼了?我說錯了?你們幾個被塵兒扔下這麼久,他當然要負責任了,無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