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e。”沈蘭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只見宋文祥腰腹間用白色繃帶緊緊纏繞了起來,一看就知道哪裡應該還有創口,這混蛋身上帶傷還騎馬,騎馬也就算了,還敢抱她和兒子一起上馬,就不怕把傷口撕裂了嗎?
扯了念力,宋文祥也恢復了正常,不過因為不知道沈蘭放開了他,所以還保持著僵硬的姿勢,嘴裡卻爭辯道:“蘭娘,就是被槍劃了一道,沒什麼大礙的。”
沈蘭信他才有鬼,雖說新皇要登基了,可是混亂並沒有完全平定,宋文祥作為一個領兵的將領,卻滯留京城必定是有原因的,如今看到了他身上的傷,沈蘭可不認為是無關緊要的小傷,否則怎麼會讓他留在京城。
“行了,我已經放開你了。”見宋文祥保持那個姿勢老半天了,沈蘭忙開口道,“你也別騙我了,要是不重,寧王父子哪裡會放你留在京城享清福,受了傷就好好待著,外面也別去了,大夫有沒有給你開什麼藥,我去給你拿進來,你在這裡好好將養些日子,等傷好了在出去吧。”
宋文祥被沈蘭說得有些不好意思,然後收回來之前的怪異的姿勢,重新走到沈蘭身邊,抱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道:“行,都聽你的,別生氣了,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訴你,就怕你擔心而已。”
沈蘭知道他有傷也不敢亂動,由著他從背後抱著自己,嘆了口氣道:“你先去屋裡歇著吧,我去外面吩咐人照顧你,在這裡你不用擔心外面的俗事,好好養傷。”
宋文祥嗯了一聲,才接著回道:“大夫開的傷藥和喝的藥都是我身邊的長順拿著,你去問他要就可以了。”
沈蘭默默記下,由著宋文祥抱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我扶你去屋裡躺下吧。”
宋文祥莞爾,他哪裡那麼虛弱,不過想著沈蘭的貼心,於是點了點頭,沈蘭這才扶著宋文祥朝內室走去,村子安排的屋子是給沈蘭住的,正是因為這樣長期保持著整潔,屋裡的被褥剛剛也有人換了新的,沈蘭這會兒扶著宋文祥進屋,就可以直接睡了。
沈蘭服侍宋文祥躺下後,就出了屋,又喊了村長,讓村長派了兩個婦人來照看宋文祥,並且將宋文祥受傷的事情說了一遍,因為受傷後有些食物是不能吃的,所以在飲食上自然要多加註意,吩咐完這些事情後,沈蘭就出了空間,隨後就讓人喊了長順過來,問長順要了宋文祥這個時候在服用的藥和傷藥,另外還讓他把給宋文祥看病的大夫也叫過來,中間空隙的時候沈蘭去了空間將藥交給了村長,讓村長找人給宋文祥熬煮湯劑和換傷藥,吩咐完這些後又匆匆出了空間。
過來一會兒長順就將給宋文祥看病的大夫帶了過來,沈蘭讓人上了茶水招待,隨後詢問了大夫宋文祥的傷勢,那大夫倒是沒有隱瞞,老老實實跟沈蘭把宋文祥的傷勢稟報了清楚,宋文祥腹部受了傷,是被長槍戳了一個窟窿,並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只是被劃了一下,要不是他生命力頑強,哪裡還能像現在這樣生龍活虎到處亂蹦。
沈蘭對這個多少有些心有餘悸,不禁考慮著要不要讓人開始著手研究外科,雖然她自己對醫術一無所知,可是架不住她有個逆天的空間,西醫在西方有幾千年的研究歷史,另外人家不像東方這麼敬畏屍體,對屍體研究了幾千年,這才有了後來發達的西醫醫學,如果她讓人從中醫的基礎上開始著手研究西醫,中西結合想必對醫學也是一大進步,如此一來以後若是遇上需要外科手術的事情,也就不怕了。
不過這些沈蘭此時也只是想一想,跟大夫交談過後,沈蘭就打發人送他出去了,隨後就關了自己屋的門,吩咐眾人不要打擾,然後就進了空間,外面沈蘭不過耽擱了一盞茶的時間,空間裡卻是過了好幾天,宋文祥對於沈蘭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裡感到非常的鬱悶。
沈蘭剛進進屋,就被宋文祥一把抓住了手,隨著他用力一帶,沈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