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咔嚓’一聲響聲。
傘柄在他的手指裡,斷裂成兩截,傘隨即飄然落地。
將手中拿著的斷傘柄往地上一扔,拓拔寒慢慢的往假山走去,看到假山那個狹小得不能再狹小的地方,嘴角就慢慢往上勾了起來。
眼裡,殺意凜然。
…
月清雲有些鬱悶的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將自己手裡捧著的茶杯放到桌子上,用手撐著下額,另一隻手無意識的把玩著自己的頭髮。
到現在她還是弄不明白自己當時看到拓拔寒的時候,心裡為什麼會惱怒無比。
那種感覺,竟像是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
那種感覺,更像是一個妻子揹著丈夫和情人偷情,被丈夫無意中看到了一樣。
想到這裡,月清雲自己不由得笑了出來,實在想不到當時自己的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覺得很好笑嗎?”
門外傳來的聲音讓月清雲心裡微微震了一下,轉頭看著斜倚著門上的拓拔寒,看到他雖然噙著笑,但眼裡的那抹陰鷙卻也是顯而易見之後,立即甜甜一笑:“皇上怎麼來了?”
拓拔寒就像是看不見月清雲展開的笑顏一樣,依舊帶著那抹冰冷的笑意看著她。
好一會兒之後,才輕聲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朕是一個傻子?”
月清雲頓時緊緊的閉上嘴不說話了。
雖然只是短短几天,但她多少還是摸清楚了一點拓拔寒的脾氣,若不是有什麼確鑿大事,他絕對不會是這樣。
在這個時候,不管她說什麼,都只能是錯誤。
該死的雨11
在這個時候,不管她說什麼,都只能是錯誤。
只不過有時候不說話也同樣是錯誤,特別是現在盛怒之下的拓拔寒。
緊緊的盯著一言不發的月清雲,冷笑出聲:“朕問你話,你為什麼不說?”
隨即大喝一聲:“說啊!”
月清雲用力眨了一下眼睛,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拓拔寒:“皇上要我說什麼?”
“說什麼?”
拓拔寒冷笑一聲,站直身子快步走到月清雲身邊,彎下腰用力將月清雲的下額抬起來。
眼睛離月清雲的眼睛最多半尺,悠悠的說道:“看著朕的眼睛告訴朕,你是不是把朕當成一個傻子?”
他的聲音不大,但那些話卻是一字一句從唇間逼出來的。
手裡的力道,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來得大了許多。
月清雲忍住下額上的劇痛,皺著眉頭看著拓拔寒:“皇上,你又發。。。。。。”
話說到這裡,及時的把下面那個瘋字收了回去,換成了比較順耳的詞:“你又有什麼事?”
“你不要告訴朕,你和拓拔逸之間什麼都沒有。”拓拔寒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冷哼出聲:“你一直都只是把朕當成傻子對不對?”
聽到拓拔逸的名字,月清雲心裡那種莫名其妙的心虛頓時有冒出來了,張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等她確定自己與拓拔逸之間還真的什麼都沒有,就算是有,好像也不是她的錯,而且她貌似也教訓了那個拓拔逸,準備理直氣壯的開口的時候,拓拔寒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了。
伸手一把將月清雲抱了起來,帶著她走到床沿邊,將她往床上一扔。
轉身,走到門邊將門狠狠的關上,轉身看著快速無比從床上坐起來,睜大眼睛瞪著他的月清雲:“是不是因為朕沒有寵幸你,你才到處出去勾三搭四。”
該死的雨12
轉身,走到門邊將門狠狠的關上,轉身看著快速無比從床上坐起來,睜大眼睛瞪著他的月清雲:“是不是因為朕沒有寵幸你,你才到處出去勾三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