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認就行，我當初告訴你了，你自己不信，那是你的事情，可不怪我。”
“所以啊，你不應該找我的麻煩，而是找你自己的麻煩，畢竟，這是你自己犯錯。”
楊靈瞪大了雙眸，不敢置信看著陳恆。
這種話，你也能說出來？
好意思嗎？
“老闆，你……”
陳恆舉起手，打斷了她的話。
“不要我啊你啊，總而言之，這件事情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你自己的問題。”
“楊靈，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麼我可要回去辦公了，你老闆我很忙的，可沒時間在這裡陪你聊天。”
想要溜走的陳恆，不想留在這裡，繼續和楊靈扯皮。
糾纏下去，對他沒好處。
“老闆，那你……”
“行了，不要再說了，你很忙的，去忙吧。”
“可是。”
“不要可是了，趕緊去幹活吧。”
陳恆推著她進去幹活，同時呢，捏了一把汗，暫時唬住她了。
這個女人可不好糊弄，太聰明瞭。
張小鵬看到楊靈被糊弄，靜悄悄走出來，跟著進入陳恆的辦公室，一屁股坐下來。
“老闆，厲害，楊靈都能糊弄，你牛逼。”
陳恆給他倒了一杯茶，沒好氣道：“下次有這種事情能不能不要坑我，再怎麼說我也是你老闆。”
張小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無奈道：“我也沒辦法，楊靈一早上來上班就纏著我，讓我叫你來公司，最近幾天都如此，今天早上，她直接動棍子了，我敢不給你打電話嗎？”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我可幫不了你。”
“畢竟，這件事情，是你做錯了。”
不僅僅是楊靈，連他也瞞著。
他算是明白陳恆的錢從哪裡來的，感情他是寫小說賺的。
你說你寫網路小說也就罷了，傳統文學也涉獵，並且拿到了那個華夏文學獎，之前他刷到過這個訊息，以為是同名同姓的人，絲毫沒有想到自己的老闆。
沒想到，果真是他。
自己被隱瞞得好慘。
“說真的，我也想找你麻煩的，來我都瞞著，豈有此理。”
陳恆摸摸頭：“這不是想著沒有成績就不想讓你知道，畢竟撲街沒人權，我想著等我寫出成績之後再慢慢告訴你。”
這下子，張小鵬懵逼了。
“所以，你所說的沒成績是指這個？”
開啟手機，開啟了那一則熱搜，遞給陳恆看。
華夏文學獎得主是沒成績？
網路雙邊大神是撲街？
你眼裡，什麼才是有成就？
“咳咳咳。”
饒是陳恆臉皮厚，也忍不住臉紅了。
“我本想告訴你的，誰知道我們一直這麼忙，就沒時間說了，所以，不能怪我。”
“難不成怪我不成？”
“對。”
張小鵬：“……”
要不怎麼說你是老闆，我是員工呢，你的臉皮可真是厚。
張小鵬打從內心深處佩服，太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