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所獲,幾十年來,此子一直沓無音訊,從未在玉鼎山、神農山出現過,沒想到卻到了這裡。”
“真是什麼人教出來的什麼徒弟,青陽這老雜毛當年同樣是行事詭秘,蠻不講理!”面具男子嘶啞著聲音說道,聽這語氣,似乎對青陽道人頗多不滿。
阿爾古麗自從進門之後,一直盯著銅鏡中的水生,看了又看,最後把目光落在了水生的衣衫之上,碧藍色的大眼睛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最後卻沒有開口。
蘇柔彷彿背後生有眼睛一般,淡淡說道:“你發現了什麼,說說看!”
阿爾古麗輕咬紅唇,沉吟了片刻,低聲說道:“稟師伯,此人身上穿著的衣衫似乎是蘇倫蘇師兄之物。”
聽聞此言,呂清不由盯著水生的白袍多看了幾眼。
蘇柔目光中閃過一絲寒意,冷聲說道:“你可確定?”
阿爾古麗輕輕點點頭。
“即使此人是一名修仙界的奇才,能夠在短短几十年時間內進階至元嬰境界,也不可能破開崑崙神禁進入崑崙山中,看來,只怕蘇倫在進入崑崙山前已經遭到了他的毒手。”
第三卷第一百五十九章般若神禁
呂清把目光從銅鏡中收回,沉吟著說道:“師姐的意思是,此人借用了蘇倫的身份參加試劍遴選,隨後混進了崑崙主峰?可是蘇倫的神魂牌在進入崑崙之前並沒有隕落,難道說。。。。。。”
“不錯,他瞞過了我們所有人的眼睛!”
蘇柔臉色再一次陰沉了下來,水生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混進了崑崙主峰,可笑的是自己還親手贈了他一瓶“昊元丹”。
呂清面容同樣變得鐵青一片,說道:“如此說來,車師姐的隕落是和‘腐心丹’有關了?”
說罷,搖搖頭,又說道:“不對呀,如果‘腐心丹’真有問題,申屠師兄和路師弟也應該出現什麼意外才是。”
“什麼‘腐心丹’?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聽完呂清的講述,蘇柔陰沉的面容彷彿能滴出水來,冷聲說道:“愚蠢!‘腐心丹’這種腐骨斷腸的毒藥豈是誰人都能服用?我看這車芙蓉也是老糊塗了,死了活該,回頭你去給我查一下,到底還有何人和蘇倫交易過丹藥。”
阿爾古麗面色一陣陰晴不定,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道:“啟稟師伯,弟子也服用了兩粒‘腐心丹’,若是沒有這兩粒丹藥,弟子只怕還無法突破元嬰境界,依弟子看,車師叔的隕落只怕不是丹藥的原因。”
“也許此人手中有兩種丹藥也說不準呢。”面具男子目光閃爍,開口說道。
幾人說話之間,銅鏡中。水生身周積聚的五色靈光越來越多,越來越濃。漸漸地,水生的身影已經完全被五色靈光淹沒。
黑虎彷彿累了。趴在地面之上,可憐巴巴地望著法陣上的五色光團。
蘇柔不再說話,三人也不敢言語,沉默中,時間飛快流逝,半個多時辰後,銅鏡中的影像也開始慢慢起了變化,五光閃爍的法陣正中,水生模糊不清的身影竟然動了起來。大模大樣地捏了個法決,似乎在就在這五光十色的法陣之中調息打坐起來。
隨著水生的動作,蘇柔目光中露出一絲詫異之色,問道:“呂師弟,你看這‘封靈殿’中的禁制是否和之前有所不同?”
呂清目光緊緊盯著石壁上獸首口中噴出的五色光柱,臉色漸漸凝重起來,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是有所不同,即使那隻老龜在時。這些九靈獸首也沒有源源不斷地噴出禁制靈光,難道說,此子體內蘊含的反抗力道還要比那隻玄冥寒龜強盛不成?”
“我看他根本不是在反抗,而是在吸納‘般若神禁’中的靈力。”
蘇柔轉過身來。扭頭望向阿爾古麗,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