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這個男人。
江希文翻了很多網站,終於找到一張算是‘全家福’的照片,背景是馬爾地夫的海灘邊,男人戴著一副蛤蟆鏡,穿著深藍色的短t跟花色五分褲倚坐在傘下,旁邊的椅子上是個女人,臉沒有入鏡,懷裡抱了個八/九個月大的孩子。
另一把椅子上,一個七八歲的男孩也帶著小版墨鏡,穿著跟他同色的花短褲,端著杯果汁在曬日光浴。
但關於鬱紹庭家庭成員的具體資訊,網上沒有多餘的曝光。
不過,她也看了不少八卦新聞。有人說,鬱紹庭的現任老婆是他從競爭對手那裡搶過來的,也有人說,他的現任老婆背景不俗,是首都紅三代,還有人說,他跟前任妻子的第一個孩子其實是他跟第二任妻子幾年前婚外情生下的。
至於真相如何,無從考證。
……
一週下來,鬱紹庭的管理學,成為全校最受歡迎的課程,經常有本專業學生搶不到座位。
江希文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聽他的課,當她坐在教室裡,一節課下來,可以說,他是自己見過最散心的老師,言行舉止間,更像是一位公司老總在給下屬開會,偏偏他只要一開口,便有讓人聽下去的欲/望。
有一回下課,她在宿舍換了衣服,跑去距離宿舍樓不遠的圖書館還書。
在路上瞧見一輛跑車,停得有些隱秘,她不由多看了兩眼,然後瞧見了站在車位說話的兩個男人。
兩人差不多的個子,年紀也相仿,她只認識穿白襯衫的那一個,手指間夾了根香菸,似乎聊得比較愉快,即便隔著一段路,她也能發現他深刻的五官帶著愜意的笑,倒添了幾分吊兒郎當的味道,跟課上不苟言笑的形象相去甚遠。
一個男人的魅力,不僅僅是歲月積累的閱歷,還需要英俊跟有錢,十足的男人味,很顯然。鬱紹庭都佔了。
也許是她的視線停留的時間太長,那邊兩個男人先後轉頭瞧過來。
江希文沒有躲,直接走過去,喊了一聲‘鬱老師’。
鬱紹庭隔著薄薄的煙霧掃了她一眼,點頭,算是應下,然後給她介紹那個男的:“徐承陽”
三個人站著,沒再說話,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江希文是個識趣的,猜到可能是自己打擾了他們,主動告辭,轉身的時候,聽到那個叫‘徐承陽’的男人抱怨:“怎麼還不下來?要不去樓下等,又不是見不得人,在這裡,哎,有蚊子咬我……”
她在圖書館還書時,忍不住側頭往外看,等她再次出來,那輛跑車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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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處處碰壁的江希文,一次偶然,曹院長邊籤檔案邊隨口道:“讓你們鬱老師幫幫忙呀。”
當時,鬱紹庭剛好打完電話進來,他沒有用教室辦公室,基本上完課就離開學校,偶爾有事留下來,也是佔用曹院長的辦公室,他今天心情不錯,還搭腔:“我怎麼聽到我的名字了?”
“鬱總,你的公司缺不缺文秘?給我們江同學安排一個職位吧。”有老師替江希文說話。
曹院長也說:“是呀,江希文可是優等生,可不比你新招的那些員工差到哪兒去。”
鬱紹庭笑了笑,沒有答應,也沒拒絕,態度不明確。
……
等他離開的時候,江希文咬了咬牙,跟曹院長道了別,追了出去,在停車場堵住了鬱紹庭。
他在接電話,嘴邊噙著淡笑,看到她時掛了電話,拿正眼看她:“有事?”
這個時候,江希文也顧不上羞赧,屏住一口氣,迎上他那雙幽深的眼:“鬱老師,我想跟著你學東西。”
鬱紹庭微微一愣,可能沒料到她會這麼說。
“我知道自己沒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