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娟子、山子、小東都在。林玉與蘇靈也擁抱了一下,就坐下來吃飯,桌面上火鍋熱氣騰騰,桌子前笑語熱鬧不斷。
白非說再叫一份火鍋仔,林玉看他們差不多都放下筷子了,就說不用了,鍋裡的都吃不完。雲可用漏勺撈了撈鍋底,說林玉那飯量,這也差不多了。白非就又叫了一葷一素兩盤配菜,林玉攔也攔不住。
雲可拿著筷子,也只是陪著林玉,不時替她在鍋裡找找好吃的。白非笑道:“瞧這待遇啊,我一頓飯吃完了,大姐也沒給我夾過一塊肉。”
雲可笑道:“這待遇當然不同,我們家重女輕男,弟弟哪能跟妹妹比。”
看大夥兒都放下筷子了,林玉也不搭話了,只顧匆匆吃飯。蘇靈跟白非坐在林玉對面,兩人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好笑的事,白非的眼鏡被熱氣矇住了,就取下來擦,蘇靈說:“看你天天戴著眼鏡,眼睛倒還沒變小。”
白非瞪大眼睛說:“哪裡是不小,是很大啦!”
蘇靈嘲笑道:“真自戀,你眼睛大,有林玉的眼睛大?”
白非看看林玉,林玉正低頭吃飯,蘇靈叫了一聲“林玉”,林玉抬頭望向她。蘇靈和白非相視一笑,林玉見蘇靈沒說什麼,以為只是他們提到自己的名字,又低下頭繼續吃飯。
雲可悄悄地離開飯桌去買了單,要不然這頓飯錢是誰也搶不過白非的。
吃完飯,一群人回到白非的小院,白非順路又買了些水果瓜子,大家繼續吃零食、聊天,分別半年,總有說不完的話。下午又來了幾個互相認識的不認識的同學朋友,客廳裡竟擠了十來個人,虧得屋子裡的沙發凳椅多。窗外不知何時開始飄落點點的雪花,白非把電暖氣開啟,關上門,客廳裡暖意融融。
幾個男生圍坐在長桌邊大聲說笑,娟子、蘇靈和另外兩個女生坐在沙發上換著電影片道,雲可和林玉伏在書桌上細細地聊天。白非坐的是一張壞了一隻腳的電腦椅,椅子不太穩,壞的椅腳下用一個小木塊墊著。
白非說:“有一次我買了一隻小金魚,每天給它換水、喂吃的,可是養了幾天卻養死了,你們猜是怎麼死的?”白非一邊說話,一邊幫蘇靈剝著白瓜子。
林玉聽過這個故事,金魚是撐死的,可是白非說是他養的,林玉就不確定了,其他人猜了幾次都不對,就讓白非說出來。
白非說:“是撐死的。”
蘇靈問:“怎麼會撐死的?”
白非把剝好的幾粒瓜子仁遞到蘇靈面前,一本正經地說:“金魚很笨的,不知道是飽是餓,只要有吃的它就會不停的吃。我給它喂的魚食它全都吃了,然後我想試試它吃不吃瓜子,就把這樣的瓜子仁剝了幾粒碾碎了丟進去,結果它又全吃了,然後就撐死了。”
大家起初聽白非說的挺有道理的,到後來好像越說越荒唐,紛紛提出置疑。蘇靈正把一粒瓜子仁放到嘴邊,忽然意識到什麼,一回身從沙發上拿起一隻抱枕直接砸向白非,罵道:“你皮癢了是不是?”
白非一躲,接住抱枕,笑道:“我只是講個故事,你們誰也別對號入座啊。”
蘇靈笑罵道:“就把你機靈的,罵了人,還說是講故事。”
林玉看到門後掛著一柄精緻的劍,就取下來細看。劍身不長,烏黑的木質劍鞘紋路流暢、觸手細膩,劍柄上垂著紅色的穗子;撥出劍,劍身白亮,只是沒有劍鋒。
林玉將手腕一轉,挽出一個劍花。林玉的叔叔是職業軍人,也是劍術愛好者,林玉曾經纏著叔叔學過一招半式,舉手之間頗有幾分像模像樣。
白非看見了,問:“林玉,你也會舞劍?”
林玉將劍插入鞘中,說:“沒有,我隨便玩玩的。這劍是你的?”
白非說:“是啊,我報了個業餘武術班,主要練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