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公開,到時候會請社會媒體人士以及相關人員參與其中,以及其他陪審團,會給大家呈現出一個與現在完全不同的真相。
這釋出會採取直播的方式,我雖然不在現場,但在車上的我一刻也不錯過最新訊息,在網上忙著刷彈幕,截止目前幾乎所有的留言都表示自己已經看不懂這出戏了,豪門水太深,大家已經表示不懂了。
尤其最近林氏的大公子涉嫌洗錢等非法交易,剛被警方帶走,緊接著這林二公子又成了兇殺案嫌疑人,讓人怎樣能不疑惑呢?
做這個直播的時候,警方正前往林家豪宅,要做一次搜尋,因為我的口供裡有提到林澤秀曾經用屍體嚇我。
那三名家傭被孔盛的人保護的很好,誰也染指不到分毫,根據他們的供詞,林澤秀的房間裡有一樁石膏雕塑,裡面封著一干屍標本,這恰好與我的供詞不謀而合,當然,我是機智的把自己去人家屋子裡打破石膏那一段兒給自動省略了,省的再出不必要的麻煩。
如此重要的線索顯然牽涉到另外一樁刑事案件,孔盛把所有材料備好,突然往上一遞交,誰也來不及反應,林澤秀的人更是還不知情,搜查令就這樣批下來了。
鑑於我是知情人,孔盛走的時候稍帶上了我,讓我帶他們去精準定位那藏著屍體的房間在哪裡,省的他們一間間搜查浪費時間,上車以後便歸還了我手機,警車出動,對付一個林澤秀,陣勢算是大的了。
尤其最後一輛車還有帶了一攝影師,對此次犯罪情節要進行記錄,我不知道他們行業還允許這樣兒的,但是我總是覺得這東西留下對我好,讓網友看看真正的變態是誰,是如何繩之以法的。
孔盛的車卻不是在最前面,忽然見了速度靠邊兒停了,外面飄著鵝毛大雪,空氣倒是新鮮的很,我降下車窗想看看風景,見他突然停車又問他。
“哎你怎麼停了呀?說什麼讓我帶你們去找房間,你看看人家一個個兒的都跑咱們呢前頭去啦。”
我說這話的語氣無疑是輕快的,想想啊,這一天我等了多久了?況且我在那禁錮自由的房間裡呆了又多久了,這會兒簡直是出來放風啊,說著手也伸出床位,接著那晶瑩的雪花。
雖這樣跟他講,但語氣一點兒都不著急,我著急那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只要警監大人願意,愛怎麼停就怎麼停咯。
所以我語氣輕快又懶散,趴窗戶邊看雪呢,心中頗為感慨,這雪天似乎本身就帶著一股子聖潔氣息,大有清理天地間一切汙穢之意。
所以吸引我回頭的自然也不是孔盛的說話聲,而是,我身後的車門被人拉開了。
我下意識回頭去看,莊年華一身素黑的大衣,手中拿著一把黑傘,俯身進了車裡,關門,視線正與我對上。
“說你傻你還真是不聰明,你真當我帶著你是去帶路的?我們那三個證人難道是吃乾飯的?不把你帶著這不是有些人心急如焚恨不得撅了我們京都總署嘛。”
他一頓,又道,“再說那地方勢力盤根錯節,誰知道哪個是林家的鬼,不帶著你,萬一再出個什麼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事情,那就棘手了。”
聽聽這比喻,挾天子以令諸侯,倒是真抬舉我。
不過孔盛這思路還是沒毛病的,當時莫名其妙出現在網路上的那串音訊,至今他也不知道是透過什麼樣的手法什麼時候做的,警署裡的監控裝置一切如常,並沒有被調取過的記錄,值班人員全在,都說沒人來,盤查連廊監控錄影,錄影沒有被認為修改剪下的痕跡,確實沒有人去監控室調取內容。
那就只剩下了一個推測,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有人用到了竊聽裝置。推測是江澤文無疑,所以這一次逮捕林澤秀的行動中,把江子文和之前那個放過了潛入宿舍威脅我們的壞蛋的警官一併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