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著眼睛,有本事你摔!
莊年華一副你可別掂量我的表情。“摔死了好,一了百了,摔不死這大街上的再被人撿一次屍,明天的頭版頭條想來一定特別有辱門風吧。”
“……”
我這就偃旗息鼓了,誰讓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呢,這明擺著就是順他者昌,逆他者亡的意思嘛。
上了車,我像個蟲子似的在裡面一滾,莊年華便上來坐在了我的跟前。
李想今天開車,車上的暖風一直烘著,和外面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他回頭一笑。
“小夫人,您回來就好,明兒就是農曆年了,老爺子也一定希望你們二位都在,陪他過個年。”
我這才恍然驚覺,原來明兒就要過年了。
以往莊年華一定要嫌棄嫌棄我,今兒倒是破天荒的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嗯”了一聲。
我心裡怪怪的,進了莊家也沒有再管其他人,直接回屋了。
過一會兒,下面傳來了鬼哭狼嚎的聲音,聽這嗓門兒就是陳姨。
我拿著藥膏給自己上藥,陳姨氣勢洶洶的衝進來,目光如炬的瞪著我。
“小…婊…子,是不是你又在年華跟前戳弄是非了?怎麼你就不待見我在這家裡是吧?你個妖精我打死你!”
彼時我衣服脫了一半,半露香肩,她這一來,正好撞到了我的氣頭上。
“你敢!”
我豁的從大椅子上站起來,也顧不上拉衣服了,抄起我化妝臺上的香水就朝著她砸過去,陳姨為了躲避這一擊抱住了頭,我已經撲了上去,把她撲倒在地上,照著她的頭就開始錘。
不知道她的腦袋痛不痛,但是我的手很痛。
莊年華進來就看到這景象,我衣衫不整的騎在陳姨身上,陳姨估計已經被我打成了腫頭。
“秋水,你冷靜點兒。”
我呼哧著粗氣兒,整個人都氣得發抖,莊年華難得沒有訓斥我,估計是見我真的要氣的背過氣兒去了的原因吧。
他把我從陳姨的身上給強硬的拖了起來,陳姨也已經被緊隨而入的陳嘯給直接架了出去,我的眼睛就瞪著陳姨出去的方向,死死的想要掙脫莊年華的束縛,喘著粗氣哭的稀里嘩啦。
莊年華緊緊抱住我,按著我的頭悶在他的胸前,待我稍微平靜了一點兒以後,這才出聲。
“瞧你多大個人了,還打架,還騎人老年人身上打人家,你也是好意思。”
這話又把我引爆了,我緩了一下勁兒,伸手狠狠推開他。
“怎麼輪到我她就不是老媽子了嗎啊?”
我指著莊年華的鼻子。
“你知道個屁啊!你就知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都要走了還來找我麻煩,我現在不打她,以後還有機會嗎啊?我難道還能指著你來幫我報仇嗎?”
莊年華上前一步,一把握住了我的手指,把我的手按了下去。
“你現在是因為從前發生了什麼記恨我嗎?秋水,你自己想想這樣對我公平嗎?”
“我記恨你什麼?你只管你的風流快活就好了!”
我一愣,立馬反駁,推著莊年華從我的房間走了出去,又重重的把門給閘上了。
想了想,我又迅速把衣櫥的門也給鎖上了,莊年華不要想著能再進來。
做完這一切,我才把自己丟到了床上,什麼藥膏全部拋到腦後去了。
年三十,一早兒就被小孩子放爆竹的聲音給吵醒,我洗了個熱水澡,身上有點癢,這才想起來塗藥膏。後背抹起來比較困難,更隱私一些的部位我自己還沒有準備好怎麼下手,就趕上這個趟兒,林澤玉又來了。
她在外面邊敲門邊喊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