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川風的雙眼放出光芒,澤北榮志的話語並沒有什麼不敬,而且面上帶笑,並沒有什麼惡意。但是他的這幾句話,卻讓流川風想到了另一個人。流川風將目光投在觀眾席上,他曾見到那個人坐在那裡。
沒錯,那個人就是神風道一。看到流川風向自己看了過來,神風道一衝他笑了笑。澤北和他的交談,神風道一雖然不知道內容,但是卻看到了動作。而且神風道一也能將內容估計個**不離十。
所以神風道一在微笑的同時,用手點了點場上的澤北榮志,然後用手掌做了一個砍頭的姿勢。
流川風看到後,眼睛一眯。神風道一的意思是讓流川風將那個澤北榮志幹掉。但是,流川風則是明顯的會錯了意,以為神風道一是在取笑他,是笑他被身邊的澤北榮志給幹掉了。
“可惡。”流川風在心裡發怒,看了眼身邊的澤北榮志,就開始專注於比賽了。他可是和神風道一數次交手的,在私底下也較量過,在流川風的眼中,神風道一才是他最大的對手,而眼前的澤北榮志仍是比不上神風道一的。
“你是要成為全國第一的,怎麼可以在這裡倒下。”再次接到隊友傳球的流川風,心中暗暗唸了一句,又衝著澤北衝了上去。面對著澤北榮志,他先是使了一個胯下運球,然後硬是扛著澤北向三分線附近運了幾步球。
不過,澤北的防守滴水不漏,他的身形始終都牢牢地粘在流川風邊上,讓他一點出手的空間都沒有。
在第一次進攻中就已經耗費了一半的時間,眼看著時間越來越少,流川風稍稍有點焦急。但是看到澤北並不被自己的假動作所迷惑,所以流川風只好咬牙硬吃對方,他扛著澤北不斷的向前運球。
而澤北榮志見狀,彷彿是下意識地就後退了兩步。看上去像是主動退後的,又像是被流川風給壓迫的後退。
雖然不敢斷定是什麼情況,但是流川風已經沒有時間去細想了,看到澤北後退了兩步,流川風忽然頓住身形,抓起籃球就要直接拔起跳投。
“啊、、、”場外的觀眾都專注於二人的單打獨鬥,看到流川風居然強行跳投,全都驚撥出聲。
“可惡、、流川風、、你這隻狐狸、、、、”場上還傳來櫻木花道憤怒的吼聲。
雖然流川風的時機已經選擇到了最好,但還是可惜,就在他剛把球舉到胸口還沒有抱緊的時候,對面的澤北榮志突然向前伸手,然後一巴掌衝著他的懷中使勁拍了過來。
“啪”的一聲,流川風懷中的籃球直接被澤北給拍到了地板上。而流川風的投籃動作已經出來了,雖然球不在了但腳已經離地,還是跳了起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澤北將他的球拿走,然後從他的身邊竄了過去。
流川風落地之後,就看見澤北榮志已經到了湘北的籃下,輕輕鬆鬆的上籃成功,將比分成功的反超。
“又輸了、、、、”
“是啊,見了剛才那個球,還以為流川風能趁勢反擊呢。”
“教練,我們是不是改變一下策略,重新打櫻木花道的那個點,或者、、、或者、、”場邊的木暮公延和彩子都著急了,十幾分的優勢轉眼就消失了。流川風又被對方的那個王牌壓著打,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不、、、我相信他,看著吧,流川風不會輸的,他們是最強的。”安西教練的話彷彿是為了安穩其他隊員的心,也彷彿是為了安自己的心。他知道,在湘北的隊伍中,唯一有資格,有可能頂住澤北榮志進攻的,只有流川風一個。如果說流川風現在輸掉的話,那麼湘北可以算是提前出局了。所以,儘管流川風一直不能勝過澤北,但是在安西教練的可承受範圍之內,他都沒有調整戰術,而是選擇一直讓流川風進攻。
至於櫻木花道,一來前幾分鐘的比賽他也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