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將球拿下,獲得了先攻權。海南的阿牧直接將球帶過半場,防守他的仍然是藤真健司。雖然雙方都猜到了對方的進攻重點應該不是在對方的身上,但是那並不意味著對方不會進攻。相反,作為藤真和阿牧這級別的人物,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防守的重點。
“阿牧,來吧。”藤真一邊防守一邊說道。而阿牧則是沒有糾纏的意思,一個加速的突破將藤真帶動起來,露出空當後直接傳球給了外線的阿神。可是藤真已經在中場佈置好防守策略了,阿神接球后就被翔陽的隊員跟上來給防住了。而阿神接球時是有機會投籃的,但是此時的他才一年級,練習三分不到三個月,三分雖然是殺器,但是並不是特別靈。所以阿神沒有倉促出手,而是將球反傳給阿牧。阿牧此時依靠擋拆已經將藤真甩開了兩步。接球的阿牧直接衝向籃下,而花形是不會讓阿牧在自己的場地猖狂的。
“休想。”花形放棄了自己防守的高砂,向前一步站在了阿牧突破上籃的線路上。但是跳起的阿牧並沒有投籃,而是向著同樣跳起的花形一笑。花形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因為此時的阿牧雙手中並沒有籃球。
“砰。”
身後的一聲巨大的震動。落地的花形透轉身看著身後的籃筐,以及剛剛落地的高砂。“可惡。”
“沒事,花形,你已經做的很好了。”藤真走過來,拍了一下花形透的後輩“是我的錯,我沒有跟上阿牧。”
“藤真。”
“大家聽著,我們面對的,也是他們面對的。”藤真健司看著自己的隊友,大聲的說道“只要你們相信自己,我們就一定可以。也請你們相信我,我也一定能把失分追回來。”藤真鄭重其事的說道“你們相信我們。”
“當然。”花形和隊友大聲的恢復“隊長,我們當然相信你。”
“那還等什麼,上吧。”藤真的高興的說。
王者海南和翔陽的比賽激烈的不可想象。所有的觀眾都被雙方激烈的進攻與防守給震驚了。阿牧與藤真在上半場充分發揮了各自的進攻能力,而現在則是進攻與傳球的結合。兩個人總是抓住任何一個機會,將球shè入對方的籃筐,或者將球傳給它最應該去的地方。
下半場的前十八分鐘,兩個隊一直是你進一個,我進一個。你防下我一個,我就一定要防下你一個。直到下半場的最後兩分鐘,藤真才叫了一個暫停。因為他們落後四分(翔陽隊的三分領先海南)。
“藤真。”隊友們都看著自己的隊長,希望此時藤真能夠拿出一個可行的方案。但是藤真畢竟只是一個高中二年級的學生,尤其是在這種落後的情況下。如果說只是藤真一個人的話,那麼他輸給阿牧,他一點都會懼怕。但是他身上壓著的擔子實在是太重了,這就讓他考慮問題的時候顧慮也多。
此時藤真領導力不足的問題體現出來。在藤真心裡整個翔陽隊,並不輸給海南。但是之所以現在落後主要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所以此時藤真就有些負罪的心裡。
“隊長,我們該怎麼辦。”花形透也察覺到藤真的慌張,儘管他自己心中比藤真還要慌,但是他知道無論自己怎麼樣,如果藤真不能冷靜的話,那翔陽就完了。
“花形。”藤真看著周圍自己的隊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是他的大腦此時一片空白,他現在什麼主意都拿不出來。可是,無巧不成書,藤真的目光偶然瞥過,看見了那個海南的四號。
“阿牧。”藤真的眼神堅定下來,自己不能慌,自己一定會打贏阿牧的。“阿牧是重點,現在我們只能採取一點特殊的手段了。”
“限制阿牧,花形、永野、高野(因為有他們的具體名字,所以不再涉及此時三年級的隊員了,請見諒),你們三個包夾阿牧,防止他們進攻得分。長谷川,你來限制外線的阿神,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