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沒有,混賬東西。”吳鋼伸手就向著吳飛洋的臉扇去。
吳飛洋連忙後退躲開,方思萍捉住了吳鋼的手,“你幹什麼,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動什麼手?”
“我真的沒有,你不信就算了。”吳飛洋紅著脖子喊,“我是與人發生過沖突,但那些人都是認識的。”
吳鋼慢慢放下手,他瞄了一眼吳飛洋,“你確定真的沒有?”
吳飛洋搖了搖頭,“我這兩個月就在海都與朋友們玩車,沒有去其他地方,哪裡會有什麼陌生人?”
“沒有就算了,你現在給我滾回房間,在事情未解決前不准你再出門。”吳鋼板著臉說。
要是以往吳飛洋肯定要頂上幾句,甚至破門離家,但是今天他看著父母愁眉緊鎖的,他就知道自己的事情恐怕很困難,他哪裡還敢多說什麼,乖乖上樓回房了。
“阿鋼,飛洋應該沒有說謊,會不會是問題不出在我們的身上,是那賤女人不知道怎麼樣就與陸家聯絡上了?”方思萍見吳飛洋上去了才說。
“這事實在太奇怪了,要是她與陸家有關係,為什麼這時候才用?難道是最近才聯絡上的。”吳鋼一臉的疑惑,他還是有些無法想象為什麼陸家要花這麼大力氣去幫一個普通女人對付他們。
“哼,我猜要不是她是陸家流落在外面的私生女就是她攀上了陸家的哪個男人。”方思萍諷刺說。
“不管怎樣,要是陸家想對付我們,我們不僅會輸掉官司,就連我們在海都的事業都難以保住。”吳鋼沉著臉說。
“阿鋼,快想想辦法,我們不能輸掉官司,輸掉官司飛洋就要坐牢了,事業要是沒有,我們的生活也就毀了。”方思萍急聲說。
“別擔心,我說的只是最壞的情況,他們真的想把我們在海都的一切毀掉,要付出的代價也不少,而且他們現在還沒有動手的跡象,說明他們很可能只是針對這單官司來的。”吳鋼還是保持了冷靜。
“那他們究竟想幹什麼?難道只是為了給那女人出氣嗎?”方思萍聲音又尖銳了起來,“他們這是要我飛洋的命不成?”
撞死人、偽證這兩樣要是坐實了,吳飛洋就算不判死刑,也會坐一輩子的牢,而且這偽證他們夫婦想脫掉關係也很難。
“我想我們最好找他們聊聊。”吳鋼皺著眉頭說。
“你說找誰聊?聊什麼?”方思萍問。
吳鋼沒有答話,而是坐在沙發上想了好一會,才拿起手機,打起了電話。
“孫律師,你想法幫我找到那姓王女人律師的手機號碼。”吳鋼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你究竟想做什麼?”方思萍又問。
“我要嘗試一下看能否和解。”吳鋼沉聲說,陸家實在是太強大了,他們官司勝算低得可憐,他只能嘗試著低頭去講和。
方思萍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沉默點頭,她同樣也知道,面對陸家即使屈辱投降也不是什麼不可以接受的事情,關鍵是要把自己的兒子護住。
“吳先生,找到了,那律師是漢北省有名的大律師,叫朱達同,他的手機號碼是xxxxxxxxx,如果吳先生真想找他還是換個陌生號碼打過去好一點,因為我們畢竟是在官司期間,按律法,我們這時是不能與他們那邊接觸的,你要是用自己的手機打過去,很可能會被他抓到把柄。”孫律師是吳鋼請的律師,前幾年吳飛洋的案子也是靠他打贏的,在海都這邊很有名氣,辦法很多的一個律師,所以他很快就查出了對手律師是誰。
“漢北省……”吳鋼皺眉,他本來以為會是來自燕都的律師,但這無關大礙,“好,我知道了。”
吳鋼掛了孫律師的電話,就回房裡拿了一個新的手機,插上沒註冊過的sim卡,才按起了朱達同的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