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銘走。
「你把孩子放下,我們就讓你走。」溫澤昊冷冷的說著。
「我要帶著孩子一起走,要不我就跟孩子一起死,你們選擇吧。」黑衣蒙面人冷說著,這樣的話,冰凍了他們倆個人的心。
他們倆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對著對方點了點頭。
「行……只要你不傷害這個孩子,你可以帶走這孩子,但是,你能不能說,你有什麼目的?」易楓珞試探性的問著。
黑衣蒙面人沒有說話,看了一眼他們:「我最後說一次……要不,我跟這孩子一起死,要不,我跟這孩子,一起走。」
「讓開。」黑衣蒙面人的氣場還是挺大的。
易楓珞與溫澤昊倆個人相視而看,最後,還是點頭,讓他們離開了。
黑衣蒙面人抱著哭得撕心裂 肺的小銘銘,又坐上了車。
車子上的窗戶搖下來了,黑衣猛麵人的刀子依舊架在銘銘的脖子上。
易楓珞看著銘銘哭得那麼撕心裂肺,眼淚這麼掉下來,臉都哭紅了,可是,他卻沒辦法救下小銘銘,心如刀割,真的心如刀割。
「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小銘銘被帶走嗎?」易楓珞看著溫澤昊問著。
「讓開。」黑衣蒙面人對著溫澤昊與易楓珞倆個人大吼著。
「要不然呢?」溫澤昊看了一眼那尖銳的刀子依舊架在小銘銘的身上的時候,心驚肉跳的。
就這樣,溫澤昊與易楓珞倆個人讓開了。
「我告訴你們,要是你們敢跟著的話……哼,這小孩子就沒命了,我說到做到,你們要是敢上車,我先砍下他的手指頭。」黑衣蒙面人說完後,車子就這樣緩緩的走了。
「他媽的,真窩囊,我溫澤昊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這麼窩囊過。」溫澤昊緊握著拳頭,用力的砸在自己的車上。
「他媽的。」易楓珞用力的踢了踢車子:「難道,我們就這樣子讓他們走了嗎?」
易楓珞指著前面的車子,怒吼著,咆哮著。
「要不然呢,怎麼辦?這些人,說到做到的。」溫澤昊怒氣衝天的吼回去,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趕緊的給我盯緊了有一輛車,車牌號是……」
溫澤昊交待完後,輕輕的拍了拍易楓珞:「我相信,他們暫時還不會傷害銘銘的,放心吧,我們要對自己有信心。」
「可是,都……這樣的情況了,還怎麼有信心?」易楓珞現在整個人就像是在油鍋裡炸一樣的煎熬著。
身上已經痛的沒有知覺了,痛的只有是自己的這一顆心。
真的好疼好痛。
這個時候,後面又有一輛車開過來了,溫澤昊與易楓珞都認識,這輛車是溫澤陽的。
溫澤陽看著他們倆個人下車了,很奇怪的下車:「怎麼了?你們不是跟著小銘銘的那輛車呢?」
「一言難盡。」溫澤昊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顧初雪也跟著下車了,衝到易楓珞的面前:「小銘銘呢?小銘銘呢?」
顧初雪的聲音非常的尖銳,大聲的叫著。
那尖銳的聲音就像針一樣的扎入易楓珞的心,疼痛不憶。
易楓珞自責的抱著顧初雪,痛苦的說著:「老婆,對不起……是我沒用,是我沒用……」
易楓珞的聲音哽咽,痛苦。
顧初雪看著易楓珞那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心早已經麻林了:「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顧初雪臉色蒼白的對著他們吼著:「到底怎麼了,告訴我,誰能告訴我,怎麼了。」
這個時候,楚子墨 渾身是傷的從車子裡下來了:「怎麼回事?不是追的很緊嗎?」
「他抱著小銘銘……拿著刀架在小銘銘的脖子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