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簡單的生活,都不能自理!在也不負修煉之力,甚至連四歲的小孩都尚且不如!”
白帝聞言,腦中念頭交纏盤雜,猛然之間,腦海如洪鐘炸響,嗡鳴潺潺,險些眼前一黑,跌倒在地。此次參加大會之人,無不是金族奇才,無不是國家棟梁,竟然險些全軍覆滅,如此打擊之下,怪不得白帝會如此失態。
白帝身影一閃,便來到太傅的身前,雙手一下抓在太傅的雙臂之上,急急的追問:“究竟怎麼回事?太傅可曾瞭解清楚!”
厲蕭洛猛然吃痛,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白帝怔怔之間,才發現自己如此失態,向著厲蕭洛尷尬一笑,表露歉意。“陛下,具體為何,微臣倒是不甚明瞭,只是在檢查時才發現,他們三魂七魄,竟都失去一魂一魄!故而才會出現如此症狀。”
白帝聞言,情急之下,猛然大聲喝道:“怎麼會這樣!?太傅可知這其中的內情?”隨著白帝的爆吼,陣陣音浪如同水紋一樣,四散蕩開,大殿中琉璃盞的火光,在這音浪之下跳動不已,險些盡數熄滅。一明一暗之後,這才恢復原狀。
厲蕭洛一聲輕嘆:“其中內情,微臣尚且不知,只是料想,陛下精通博古,應該會了解一二,故此才來這朝帝宮一行!”白帝聞言,悵然之間彷彿蒼老十歲,良久之後,才緩緩開口問道:“天下奇異怪談,又豈是寡人能盡數瞭解,不過單論功法而言,能吞噬這神魂的功法,寡人倒是聞所未聞,想必因是其他原因所致”
“那依陛下之言,難道是?”
厲蕭洛還未言罷,白帝又急急答道:“不錯!應該正是那‘乾坤圖’所致!聖器之能通天達地,而且也只有這逆天聖器才能吞噬神魂,哎這神魂之傷,寡人真是無能為力,不知太傅可有良策?”
厲蕭洛並不立即回答,沉吟良久之後,神色豁然一亮,急急答道:“這靈魂之傷,藥石難醫,微臣也無能為力只是曾在二十年前,聽聞老師說過,神魂乃人之根本,如有損傷,只有天地靈根才能彌補這神魂之傷。”
白帝聞言劍眉緊湊,喃喃自語道:“天地靈根天地靈根”
“陛下!微臣曾聽聞,這蒼山之上,曾出現過萬年參精,只是這種奪天地造化之物,早已修的神形,沒有大機緣者,別說逮捕,想必見上一面都難入登天,而如今這天下,正是多事之秋,我朝眼下實無這尋藥之力啊”
白帝聞言也是一陣哀嘆:“是啊,難道這蒼天真是要亡我金族嗎?”
“陛下,這次天墉城倒不是單單隻針對我金族!”厲蕭洛神色一謹,陡然說道。
白帝聞及,眼中神色一亮,立即緊緊的追問:“難道這天墉城敢放眼天下不成?!”
“正是如此,陛下這次我們人妖兩族,都是被這天墉城給謀算,要不是這次‘乾坤圖’陡升波瀾的話,想必這天下早已是天墉城一家獨大了!”
白帝聞言身形一顫,喃喃的嘆道:“沒想到這天墉城,隱忍千年之久,居然會是如此謀算,妄想把這人妖兩族一網打盡,真沒想到啊!寡人真是自愧不如”
“陛下何處此言,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上天都沒有站在天墉城一邊,我們又何懼之有!區區天墉不過彈丸之地,竟也想蠶食這天下,微臣只怕他們沒這福分!”厲蕭洛言語之中盡是不屑之意。
“那依太傅之言,又該如何決斷呢?”白帝眉頭一挑,急急的問及。
“陛下,如今我們人族吃了天墉城這樣一個大虧,難道其他各族會沒有怨言?我們何不借刀殺人呢?”厲蕭洛猛的湊到白帝的耳畔,狠狠的說道,神色滿是猙獰之意。
“難道太傅是想”“不錯,微臣正是想借其他四族之手,來給天墉城一個教訓!讓他們明白自己的地位!這天下之地,還輪不到他天墉插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