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實力,也會有個大概的瞭解。不可能如此的唐突難道真是單純的拔刀相助?不對,絕不會這麼簡單”
回神間,急急一撇,只見藍龍盤旋怒吼,不可一世。四周群禽,潮水似的湧來,又似大浪般的翻騰倒卷,然後在跌落於地。短短數息,便有數十兇獸,命喪當場。
若冰諾一見黑袍男子的坐騎,都如此兇猛,心中頓時震撼驚喜,驚異連連,狂喜思道:“說不定,他還真的可以,把我從流韻謹的手中搶走!”
流韻謹目睹損失慘重的群禽,如是未聞,眼中冷芒一閃即逝,繼續螓首低吹。彷彿並沒有把這一切放在眼中。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若冰諾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絲可能逃脫的機會,杏眼一瞪,對著流韻謹喝道:“這就是這樣當妖族王子的?自己龜縮一旁,眼睜睜的看著同袍,被別人屠殺?”
“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做太子!無勸你還是早點滾回朝陽穀吧!”
“說話啊!怎麼不說話?被我說中了是不是,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羞愧,感覺自己,在無顏面回去。”
“”
群禽雖受著流韻謹的控制,但作為獸類的本能,卻並沒有消失。在藍龍的殘忍屠殺,和流韻謹的緊緊相逼之中,進退維谷。
群禽瞬時一亂,蠢蠢亂動,騷動不已。當數前排的兇禽,反應最為強烈,紛紛昂首頓翅,停於藍龍十丈之外。
後方奔湧而來的兇禽,突遭此變,如何還能收勢的住?接二連三的湧撞上來,彼此怒吼狂跌,亂作一團,更有數百兇禽,被撞的方寸大亂,向著地上飛旋跌落。
流韻謹目睹此景,星瞳中怒火驟現,就連那傲然而立的身軀,都為之一顫。轉瞬間,那角兕聲又是陡然一變,沉悶低吟,婉轉繚繞,直如春雪初融,私語喃喃。
群禽如沐春風,就連那煩亂不堪的躁動,也漸漸的消失不顯。數息間,便已歸攏合一,在整軍容。
流韻謹長呼一口濁氣,心中直呼僥倖,神色鬆動間,在次調動群禽,向黑袍男子攻去。
就在此時,驀地陡升鉅變。大風呼卷怒號,密林沙沙作響,遠處的大河旁,更是響起一陣戰鼓聲,嗡嗡大震,直如驚雷。
就連那角兕聲,也被戰鼓聲壓下,流韻謹臉色頓變,急呼不妙。
流韻謹心下一涼,巨震道:“這是行軍戰鼓?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他”神色一凜,猛然向黑袍男子掃去。
念及此處,周身寒毛乍現,莫名的升起一陣恐懼。凝神向戰鼓聲處望去,細雨如絲,步履隆隆,就連整片山林,也是彷彿是突遭大變,亂顫不定。
“嗚!嗚!嗚!”角兕聲驀地一變,群禽齊吼,撲打巨翅,尖嘯這盤旋亂舞,朝著山林俯衝而去。
‘呼!’前方火鴉一陣躁動,團團烈火,如流星乍現,直衝入山林中,炸起一團團刺目的紅光。
‘轟轟轟!’
火焰高攢間,忽的竄起數十道人影,渾身大火,高嚎淒厲,瘋魔般的朝群禽衝去,妄圖報仇雪恨,怎奈,還不到半程,就已然被燒為灰燼。
幾乎在同一瞬間,整個山林像是炸開一般,山石如天河倒侵,沖天狂舞,無數人影繽紛閃爍,破空掠起。
戰歌高昂,鼓聲隆隆,軍士雄壯威武,直感動人心魄。
“人族大軍!”流韻謹心中大凜,看著那不斷顫動的人影,一聲驚呼。
猛地扭頭一轉,對那黑袍男子大聲喝道:“你究竟是誰?你是?不不對!你到底是誰!”
慌亂之間,恍若胡言亂語,或許就是他自己,也許都不知道想說的是什麼。
黑袍男子依舊閉目不言,如是未聞。
龍尾轟然飛掃,將撲衝上來的群禽打的稀爛。氣浪飛卷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