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淡的聲音,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雙眸一轉,直如利箭一般直,向上官雨墨掃去。
眾將士,不明太子怒由何起,相互對視,膽顫心驚,眾人在句斐禹的威勢下,竟是連大氣也不敢出。驀地,身姿一頓,宛如石雕。
最後還是上官雨墨,頂住這山嶽壓力,膽顫心驚的瞥向句斐禹,戰戰兢兢的問道:“太子,可是這迎親部隊發生變故?怎的不見太子妃?”
句斐禹碧目光芒一閃,目無表情,右手微微一揚,苦澀的答道:“被那流韻謹給擄去了!”
“什麼?!”
“”就連那三千甲士的鐵血軍容,也為之一亂。
上官雨墨雙眼巨瞪,大口微張。霎時,神念一轉,周身巨顫,狂思道:‘流韻謹?不可能啊!’上官雨墨越想越不可能,急忙放下心中的猜疑,回神定心,呼道:
“屬下前來,也未曾發現妖族大部隊,調動的跡象啊!難道這流韻謹,已修至神境不成?竟然能從數千將士,手中擄走太子妃?”
還不待上官雨墨話音落下,句斐禹便急急問道:“你說什麼?沒有大部隊調動的跡象!”
“糟了!中了那小子的奸計!”念及此處,句斐禹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氣血上湧,一個不防,差點暈厥過去。
“怪不得,這流韻謹一直不曾動手,原來是虛有其表!本王自負蓋世英才,沒想到中了調虎離山計,還渾然不覺!”
“本王當真糊塗!”
句斐禹越想越是憤怒,原以為自己,這招金蟬脫殼之計,施展的天衣無縫。沒料想,卻是正中流韻謹下懷,自投羅網。
念及此處,氣血一陣上湧,就連那俊秀的五官,也扭曲變色。
驀地,周身一震,盛怒之下揮掌急出,綠芒狂舞,氣浪盈天。只聞的‘嘭!’地一聲巨響,直感地動山搖。
“好一個調虎離山!好一個流韻謹,本王當真小瞧於你!”
上官雨墨垂手一旁,連大氣也不敢出。低首望出,只見句斐禹正暗自傷神。
正所謂:君王一怒血流千里!他這個小小城主,怎敢在這個時候,觸及句斐禹眉頭?忙的收斂心神,獨自愕然。
沉聲道:“太子切莫悲傷。依屬下猜想,這流韻謹擄走太子妃,無非就是想,逼迫你與黑帝就範。”
“然而,卻沒有向你提出條件,如此說來,他定是前往水族,以獲取更大的利益!我們大軍卻是,可借傳送陣之利,先行一步。定然能攔在流韻謹的前面,奪回太子妃!”
句斐禹冷汗潺潺,暗呼僥倖,心道:“要不是上官城主洞察先機,本王當真要顏面掃地!”
想到方才,自己在流韻謹的打擊,竟然道心失守,險些一個不妨走火入魔,臉上更是一陣燒湯,暗想:“此事已成,再無他發。如今只有將冰諾營救出來,我才能一雪前恥!”雙拳緊握,嘎嘎做響。
“吱呀——吱呀!”一聲怪叫,打斷句斐禹沉思。
“火鴉王!”句斐禹爆聲大喝,沒料自己在失聲神間,竟然忘記,這流韻謹的最大幫兇,回神之際,卻發現那‘火鴉王’已然飛離天邊,逃竄而走。
驀地,面如黑墨,臉色青鐵,雙手緊攢間,厲聲喝道:“此仇不報!我句斐禹誓不為人!”
“三軍聽令!隨我營救太子妃!”
“諾!”
………
一道琉璃的黃色絢光,劃過天際,速度之快,令人咂舌。狂風獵獵撲面,流韻謹卻渾然不覺。看著懷中已被制住的佳人,不由的心神漣漪,狂喜非凡。
流韻謹御風如箭,電制俯衝。轉身回望間,只見山林中火焰四起,紅光衝舞,原本鬱鬱蔥蔥的樹林,已變成一片火海,黑煙滾滾,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