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兕皥軍團駐軍東南,孚鷲軍團駐軍東北,火速攻城,速破大陣,佔取甬道,控以中南!”
“靈鳩軍團聽令,羽翼伶箭攻擊西南,已阻其援軍,準備!”
“兕皥軍團聽令,側翼包抄東南,以防人族城破逃竄!”
“孚鷲軍團聽令,主攻東北,開啟甬道!”
三大領頭將軍,聲音如驚雷滾滾,激盪遍野,聽得將士熱血沸騰,妖性陡升,軍中歡呼如爆,動而不亂,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無數金光流矢如同雨點一般,鋪天蓋地向著護城陣法疾馳而去,色彩繽紛,萬千氣象。
“砰!砰!砰!砰!”爆聲連響,只見城池下方五彩巨蓮陣外木柵石欄接連粉碎,五色蓮花急速顫抖,陣陣波瀾浮現眼前,木族將士騎著巨象、青牛、黑熊座機狂飆而出,毫無懼意,鎮定異常,俱都手挽‘飛火流星弓’呈滿月狀,瞄準天上的妖族大軍,倘若大陣一破當即萬箭齊發,以逸待勞。
“總兵大大,妖族來勢洶洶,觸目望去,約三萬將士飛驥,城中只有一萬將士,護城大陣已危在旦夕,此次妖族如此規模突襲,意欲何為?!”
只見一位白袍銀甲小將焦急的問道,原想金木聯軍已將飛禽妖族退敵於西南十萬靈山一帶,必可高枕無憂,怎料妖族竟會反撲,突襲安陽,真是出人意料,想所未想。
“我安陽,雖為百花城轄小鎮,卻是妖族必爭之甬道,想他飛禽妖族被困於西南一帶已有數月之久,始終與我金、木聯軍僵持不下,飛禽妖族欲要打破僵局,會師走獸妖族於中南,必經我安陽,淌過黑水,直插雨谷,後經中南下方能奏效。眼下飛禽妖族用心究竟為何,尙不能看透。”
“離陽,當下要緊之事為城中百姓,可妥善安置?”
“總兵大人,城中百姓皆在轉移之中,奈何鎮級傳送太過狹小,想必離百姓全部轉移還需四個時辰。”
李志安端端打量眼前小將,心中感概萬千,離陽本是好友之子,臨終託孤,沒曾料未來的及照料,居然在自己城中讓他深陷重圍,想起老友臨終託孤一幕,眼角竟不由溼潤起來,愧疚之情充滿心田。
“離陽,當下時局動盪,叔父我倘若不能保你周全,我真是愧對你父”
李志安雙手放到離陽肩上,細細的打量著對方。想他戎馬一生本無子嗣,早已將離陽當做親生骨肉,奈何今天妖族來襲,聲勢浩大,倘若族中援軍不能及時趕到,後果將不堪設想。
離陽一見叔父如此神色,心中也猜到幾分,不由分說。
“叔父,保家衛國,征戰沙場本是侄兒終生抱負,父親在世時,常教導我:‘大丈夫不求轟轟烈烈,但求無怨無悔,是男兒,便當戰死沙場,馬革裹屍還!’侄兒定不負叔父教導,讓那妖族有來無回!就算是葬身安陽,侄兒亦是無怨無悔!”
離陽滿身豪情的說道,眉宇之間透露著大將之風,想必假以時日,定能名揚木族,年輕的臉龐潮紅如火,雖年紀輕輕卻鎮定異常,毫無懼色,義正言辭,響徹堂前。
李志安再不猶豫,抓過堂前武器架上‘暴雨梨花槍’風馳電制般趕到城中督戰臺上,望著天空之上密如黑雲般的飛獸妖族,看著四周城下早已嚴陣以待的將士,激憤昂揚,高聲喝道:
“木族的男兒們,妖族突襲而來你們怕不怕!”
“不怕!不怕!”
“妖族屠你兄弟,辱你妻兒,你們怎麼辦!”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木族眾將士驚吼如雷,氣貫雲霄,氣鎮山河。
“我木族援軍趕到需四個時辰,城中有你們妻兒,有你們父母。你們能固守住這四個時辰嗎?”
“保家護城,勿埋我骨!若我戰死,與城同葬!”
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