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道不出!’。
‘如若解釋,恐怕仙子會更加害羞吧,這樣,讓她一個女子如何自處?’念及此處,羽鯤只好默默的吞下這苦果。
凌雨妃耳根盡赤,見羽鯤遲遲沒有反應,更是連一句話也都沒說,心中思道:“該不會是我拒絕他,讓他覺得顏面盡失吧!”
思念至此,生怕羽鯤多想,急急脫口道:“弟弟,不是姐姐不願意,只是這樣太突然了在給姐姐點時間好嗎?到時候姐姐一定”
說道這裡,凌雨妃更覺羞愧,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說出這樣一番‘不知廉恥’的話語。頓時心神繁雜,惴惴不安的思岑道:“弟弟該不會以為,我是一個‘隨便’之人吧?這下怎麼辦才好!”
不由的眉間緊觸,大感心煩,在也不敢與羽鯤多言,急急逃出房間。心中如小鹿砰砰亂撞。
羽鯤驚愕的看著,那慌亂逃跑的背影,一陣苦笑,怎麼也沒料到事情,竟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一見凌雨妃離去,也不在多想,驀地凝神內視,細查傷勢。可這一查,卻是大驚失色,羽鯤驚愕的張大嘴,怎麼會這樣?
原來羽鯤經脈,並無半點損傷,就連識海也是固若金湯,彷彿從未受傷一樣,羽鯤越想越是不解。
凌雨妃一走,‘精神支柱’頓時消散剎。那之間,羽鯤只覺得全身氣力,被一抽而盡,雙眼沉重如山,就這樣直挺挺的睡去
以後,凌雨妃始終無微不至照顧,兩人的感情也越發的親密。就這樣過了半月,樓雲兮也應約前來,至此,羽鯤過上齊人之福的生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樣的浮光掠影,彷彿過很久一般。
美妙而又溫馨的生活,逐漸讓羽鯤磨滅了自我,更甚往昔的記憶,也變成腦中最深處的砂礫,沉入幽深的海底,不在泛起半點波瀾。
而羽鯤在每日服下,凌雨妃所煉製的‘良藥’之後,病情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嚴重。每日甚至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沉睡之中。漸漸的,意識也彷彿被完全吞噬,有些時候,甚至連自己叫什麼也全然忘記。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兩女更是極盡照顧,漸漸的,羽鯤忘記了一切,忘記了所有,只有樓雲兮和凌雨妃的身影,卻如同烙印一樣,揮之不去
在這那些沉睡的時間裡,羽鯤自始至終,都在做著同一個夢,‘我是誰?我是誰?’但是隻要一醒來,便會將這一切,忘記的乾乾淨淨。彷彿沉入那幽潭之中,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羽鯤費力的睜開雙眼,正好看見凌雨妃坐在床頭,笑吟吟的望著他,眼神迷離,柔情似水。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歲月沒能在凌雨妃的臉頰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看著看傾國傾城的容顏,羽鯤只覺得周身瞬涼,如陰魂附體一般,心中急急狂思:‘為什麼,一點變化都沒有?’
羽鯤的不由深深的打了個寒戰,看著凌雨妃,也不似往日柔情,彷彿看著魔鬼一般。羽鯤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翻身坐起,高聲喝道:“你不是凌雨妃!你究竟是誰?”
右掌急急湧動,豁然爆發出毀天滅地的力量,一掌朝著凌雨妃天靈蓋落下,沒有一絲憐憫,也沒有一絲的猶豫
眼前的一切,忽然泛起一道道詭異的波紋,就像有什麼東西,扭曲了時空,將這世界撕開了一個口子,凌雨妃的笑容瞬間凝結,在羽鯤的一擊之下,沒有半點的抵抗之力,如同鏡面一樣,片片碎裂開來。不單凌雨妃如此,整個房間,乃至整個空間,也都片片碎裂開來。
驀地,識海中彷彿被洗禮一般,變得清澈無比,彷彿連塵埃般的雜念,也都被清理的乾乾淨淨,這是一種無比清澈的明悟。
羽鯤在這一瞬間,重新找回了自我。而關於凌雨妃的一切,以及那一起的許多年歲月,卻化作斑斕碎片,南柯一夢。
一股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