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鵬兄,你且自便。”句斐禹望著羽鯤淡笑說道,當下偏飛至木樓二層廊上,凌雨菲和羽鯤緊隨其後,至門前,羽鯤頓止腳步,沒有隨同進入。
羽鯤回想剛剛那一幕,想起眼前這個黃衣公子,此人給人以一厚重之感,身上絕無半點虛假氣息,言辭鑿鑿,佛有一帶帝尊,浩然正氣,其對天下種族理解,與自己尤為相似,心中莫名開始對此人有種惺惺相惜之感。
句斐禹帶頭走向竹樓之中,緩緩而行,須臾之間而至內堂,內堂中並沒其它什麼多餘的裝飾,只有四把竹椅,二張小桌,牆上一副八卦講義,內堂之中放一八角香爐,眼前此景突顯而出句斐禹寧靜淡雅的性格。
“仙子,此處倒還算雅靜,你此時前來找我,我已猜透七八。”句斐禹靜坐於竹椅之上,輕啞一口香茶,緩緩說道。
“仙子此次前來,莫不是為了那金色鵬鳥之事吧?”
“少主如何得知?”凌雨菲疑惑聞到。
“仙子,前幾日,安陽一戰,早已五族、人妖皆知,當年仙子與韓長老往事更是被族內好事之輩刨根挖底,四下瘋傳,皆傳你不為山河破碎而怒,反倒是為了一隻金色鵬鳥與昔日只交大打出手,今日一見,你必是為了‘那事’而來,仙子,我說的可對?”
“少主恕罪,我少主真可謂是料事如神,不出雅閣,而知天下之事”凌雨菲聞見句斐禹此語,心中暗暗升騰起無名怒火,木族之中本不喜自己之人眾多,眼下此事更是被眾人皆知。
“仙子何罪之有,為了那個須有虛無的傳說,我木族更是嘔心瀝血,只可惜了我那數萬安陽臣民,仙子所做,更是為大局出發,倘若能一舉成功,天下歸心,祥瑞所至,何止我木族子民!”句斐禹此刻已起身站於窗前,輕掀墨綠竹簾,精目遠眺,若有所思。
“不知仙子接下來,有何打算?”句斐禹轉過身來,關切問道。
“我打算親自帶他上天拒山走一趟,不論如何,總要親自前去才知曉!”凌雨菲斬釘截鐵說道。
句斐禹踱步於內堂,也不答話,只是一步步走著,緊鎖眉頭。
“仙子,你欲前去天拒山此事,還有何人知曉?”
“我一經發現,就立即找少主相商,想必現在暫且還沒人知曉。”
“仙子,現天拒山中鵬族一類幾乎滅絕,我尙不擔憂,只是當下木族俘獲金鵬一事,早已在中州大陸傳的揚揚沸沸,你此刻前去天拒山,我擔憂其他四族、妖族都會盯上,恐到時候多有不測!”句斐禹任是眉頭緊鎖,字字頓到。
“少主多慮了,小女子此次前往,不懼任何人,我‘韓五哥’更是為了此事,現下人非人,妖非妖,小女子更是深受青帝之恩,此去天拒山之行,必不可少,只是眼下鵬鳥實力微弱,帶於途中恐諸多不便,所以才特地前來問少主借兩樣寶物一用。”凌雨菲眼圈溼紅,低聲訴說道。
句斐禹一聽,本緊縮眉頭顏上,稍稍松微。
“仙子所求之物,我已猜到,想必便是一樣便是‘寰宇中州經’,有了此物,大陸中州,群山遍海,奇花異獸,既能一一明瞭,此物有助於現在天拒山之行,當然能借於仙子,只是後一物仙子是否已考慮周全,雖說人妖殊途,但終究不過都是蒼生之物,應是大同才是。”句斐禹嘆氣緩緩說道。
“不錯,少主,我所求之物,正是‘寰宇中州經’,有了此圖,大荒上下,我便能無一不知,更不會迷失方向。至於後一物,少主,我想只有此物方能在短短時日內提升鵬鳥實力,當下時局,我們唯有快速找出秘密,越是拖沓,麻煩恐是越多,這之前至少要助鵬鳥突破‘元丹之境’,倘若遇上不測,方能自保”凌雨菲緊蹙秀眉,正色說道。
“仙子此話,也不無道理,罷了,為了我木族上下百萬子民,只能犧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