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反正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文浩洋應該掌握著和鍾至立聯絡的渠道。”
“你是準備放長線釣大魚?”吳叔又問道。
楚琛點頭道:“對,您看他現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讓我幫他去鑑定東西了,而且那人家的地點還在京郊,這中間可是很容易抓到漏洞的。”
聽了這話,吳叔皺著眉頭說道:“我說小琛,你這麼說,難道是覺得鍾至立想要對付你?”
楚琛說道:“十有**吧,前段時間辦案人員得到一個訊息,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鍾至立顯得非常憤怒。”
“把蔡建軒他們一網打盡了,他當然會憤怒了。”老五笑著說道。
“應該不是。”楚琛搖了搖頭:“據辦案人員說,很有可能不單單是因為這事,不然,他就不會指示文浩洋一定要創造讓我出京城,至少要出郊區的機會了。”
“不是吧,還有這種事情?”三人都有些驚訝。
楚琛說道:“是的,雖然辦案人員也沒調查出到到底因為什麼事情,但鍾至立現在已經開始處理自己的資產了,連一些比較賺錢的良性資產他都在虧本處理,好像急著用大量的錢一樣,如果光是因為蔡建軒的事情,他不太可能會這麼做吧。”
吳叔聞言皺了皺眉頭:“既然如此,那你怎麼還答應文浩洋幹嘛,萬一遇到危險……你可別忘了,你還有可可他們呢!”
楚琛給了吳叔一個安心的眼神:“爸,您放心,安全方面我一定會當心的,關鍵還有個問題,如果鍾至立鐵了心要找我來發洩他心裡的憤怒,我又能怎麼辦?總不見得一直待在京城不出去吧?而且萬一他不能得逞就把目光轉到我的親朋好友身上呢?”
“這……”吳叔聽了解釋,眉頭皺的更深了,就像老話說的那樣,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如果不把鍾至立解決了,讓他像毒蛇一樣伺機而動,那樣誰也受不了。
“難道就沒有辦法把他從國外押回來嗎?”老五有些擔憂的問道。
楚琛搖了搖頭:“不容易,關鍵現在他人都找不到,處理資產都是讓外人幫忙處理的,現在找到他最好的辦法,還是引蛇出動。”
周文平說道:“我覺得靠文浩洋把他引出來,好像不太容易啊。”
楚琛無奈的說道:“我也知道不容易,但關鍵現在只有文浩洋能聯絡到鍾至立,除了死馬當活馬醫,咱們還有什麼辦法好想呢?”
聽了這話,大家一陣沉默,這種事情,他們都沒什麼辦法好想,最多也只能乾著急。
過了片刻,吳叔說道:“小琛,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
“您放心,我還不想這以年輕就出什麼意外呢,況且我的運氣可一直不錯,肯定不會有事的。”
楚琛呵呵一笑,接著說道:“爸,這件事情您可千萬別告知可可他們,我怕她擔心,這樣對身體不好。”
“行,這事我一定不會跟她們說的。”吳叔鄭重的點了點頭,其實不用楚琛說,他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跟吳可說,萬一說了,吳可因為擔心發生點意外,那可就是追悔莫及的事情了。……
轉眼間,時間就到了週六,經過成全的準備,一大早,楚琛就和家人告了別,接著就坐上了左山駕駛的汽車去接了文浩洋,往文浩洋表舅朋友的住所駛去。
一路上,楚琛好像沒事人一樣和文浩洋聊著天,而文浩洋卻表現的有些緊張,這更讓楚琛覺得這趟行程確實有什麼貓膩,而且就憑文浩洋緊張的程度而言,情況對他來說,應該有些不容樂觀。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車子駛進了一個村莊,隨後就停在了一戶四合院前。
下了車,文浩洋就連忙上前敲了敲門。
“誰呀?”沒一會,一位中年男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