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切面,切面露出的翡翠質地是玻璃種蘋果綠。
這塊毛料楚琛也研究過,並且因為切面切出了玻璃種,他還特意對這塊毛料使用了異能,讓他沒想到的是,毛料內部的玻璃種居然只有一小塊,連一個手鐲都做不出來。
毛料內部除了玻璃種翡翠之外,到不是沒有翡翠了,不過只是冰種蔥心綠而已,雖然塊頭比較大,但品質擺在那裡,楚琛估計,加上那一小塊玻璃種翡翠,最多隻值五六百萬,投標人以一千八百五十萬的價格拍下來,那是虧到姥姥家了。
“MD;這是誰報的價啊,報的這麼高,還賺個毛線啊!”張巖彬憤憤不平的賣了起來。
雖然他記不清楚他家投的每塊毛料,但其中重要的幾塊他還是記得住的,像前三頁的三十塊毛料,他家一共投了七塊,不過才可憐巴巴的中了一塊,而且還是三十塊毛料裡價值最小的一塊,相當於只是得了個安慰獎,也難怪他會氣憤了。
益宏國聞言就開玩笑似的說道:“小張,剛才三十塊中間,我們可中了六塊,你這麼說好像有些指桑罵槐啊!”
張巖彬尷尬一笑道:“哈哈,失誤!失誤!再說咱們是統一戰線的,我要罵也不會罵你們啊!”
說實在的,他還真有的些羨慕万俟俊和益宏國,兩人都是身家豐厚的大老闆,合作的好處別的不說,資金上肯定更加的雄厚,這樣更容易施展拳腳。如果有可能,這樣的組合,他都想上去摻和一腳。
可惜的是,他和楚琛只是比普通關係好一點的朋友,不像兩人和楚琛的關係那麼親密,而且他家多少和万俟俊有些競爭關係,一般情況下,根本沒有合作的基石。
玩笑過後,大家又聚精會神的看起了大螢幕,等到十頁過後,螢幕上顯示的中標價之中,才開始夾雜著幾十萬的報價,這讓大家緊繃的神經稍稍緩和了一些。
突然,楚琛他們前面的一位中年男子滿臉震驚的驚呼道:“啊!我的投的標也是七十九萬啊,怎麼螢幕上顯得得卻不是我的編號!”
那人身旁的一位老者給他解釋道:“你看後面有個標誌,說明有人和你投了一樣的價格,不過他比你投得早,所以最終是他中了標。如果你有疑問,可以拿著你的壓金單去查詢,而且還可以付點錢,去調取當時的錄影。”
董胖子嘀咕道:“這主辦方也太摳門了一點,調錄影居然還要錢!”
“畢竟這是額外的服務嘛!”張巖彬笑著說道:“而且如果真的查到有人徇私舞弊,不但會把錢退給你,而且還會給你一筆非常豐厚的補償。”
聽了張巖彬的解釋,楚琛有些惡意的想道,主辦方之所以會收費,估計是因為怕麻煩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出的標也越來越多,而且開始有了流標,另外還有一些中標價格特別的離譜,這種標價一看就知道,應該是被攔標了。
看到螢幕上一個五千萬的中標價時,万俟俊不禁搖了搖頭,道:“自從緬甸政府開始實行新措施之後,這種攔標的商人是越來越多了。”
“毛料賣不出去,他們有什麼好處啊!”楚雨蘭有些想不通。
“怎麼會沒有好處!”張巖彬無奈的說道:“除了可以試探價格之外,還可以提高翡翠毛料的價格,其實說白了,這麼做就是為了炒作毛料的價格,等到毛料價格漲起來了他們再賣,收益那是相當的可觀的。”
万俟俊接過話道:“我本人對炒作並不喜歡,毛料價格高了,雖然也能帶動翡翠成品的價格上揚,不過原材料上漲的成本,肯定不可能都分攤到消費者的身上,我們也要承受一部分。”
“而且到最後,如果翡翠的價格上漲到一定的程度,翡翠價格與價值嚴重背離,形成了巨大的泡沫,等到泡沫破裂,最後害了消費者,我們這些做翡翠生意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