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使勁揮舞著、不斷爆發出巨大的歡呼。
就在這圍觀的人群后方,有七八名男子卻看也沒看比賽中的兩輛車,眼睛不時的看看手腕上的高檔手錶,隨後視線朝著夜空下的路口看去。
“文濱怎麼還不來?”
“有沒有打他電話?”
“電話早打過了,開始有人接,但現在關機了~”
“嗎的,都怪那個死八。婆。誰把那個三八介紹給文濱的?回頭讓她趕快滾蛋。”
“那個八。婆電話也關機了,打不通。”
“他大。爺的,一個禮拜前就開始給他聯絡,現在卻跑去玩。女人了,可真夠可以的。”
“。。。。”
一幫人在這裡抱怨著,就在這個時候岔路口的遠處亮起了兩束燈光,眨眼之間燈光已經開到了近前,那位在商場裡跟方遠山起爭執的納文濱從敞篷跑車裡走了下來,同行的那位小模特也拉著長裙的下襬走下了車。
“你大。爺的,我上個禮拜就幫你聯絡,你是不是玩我呢?”
被罵了一句的納文濱一臉晦氣的道:“他麼的,都怪這個女人非要到新光天地去買衣服,害得我被人擄了大半個小時才放掉。”
“什麼,京城這片兒還有敢拿你的人?誰啊,膽兒這麼肥?”
納文濱一臉沮喪的說:“嗨,別提了,我到現在連對方的來頭都不知道,就看到個紅方片。”
聽他說“紅方片”、圍著的一群小年輕頓時是面面相覷,好一會才驚呼道:“我x,誰這麼牛逼啊,連大內高手都出來保駕護航了?”
“不清楚,對方二十五六、不到三十歲的樣子,還他麼cei了我一下。”說著話納文濱還不自覺的摸了一下喉結。
“文濱你被對方踩了?我。艹,這絕。逼不能忍。不行,航子家裡不是有關係嘛,讓他幫忙問問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京城這片兒不認識文濱你的人可是不多,更別提cei你了。”
所以老話說的好,天作孽猶可違、而自作孽不可活。本來屁大個事,打也打過了、放也放了。可惜這個納文濱不知道方遠山的來頭,估摸著對方有可能是外地封疆大吏家公子哥之類的,想著“咱也不是沒人”,而且還當著女人的面被扇了巴掌,就商量著先去打探一番。
酒店裡的方遠山也在考慮著怎麼把那套裝置送給對方,現在主要問題是東西太大了,就算拆下來堆放的話也有一千多平方,還不談裡面很多架子是連在一起的。
再一個問題就是白送還是換取利益?這個問題是一定要考慮好了的。之前他的想法還是有點毛病。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撿到一個寶物送給國家,那最多被人說他傻。
但他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同了,代表的完全是一個利益團體。以惡度人,華國政府這麼賣力的交好他,目的也就是想把他捆綁在華國這輛戰車上,幫他們去打天下。
但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方遠山希望看到的結果是大家互惠互利、彼此相幫相扶。但是一句話:他方遠山憑什麼跟華國政府平等對話?
回到那個鐳射炮的事情上,如果他就這麼憑白的送了出去,讓華國政府產生某種誤會,認為有可能控制他,那就實在不美了。
就算不是這樣,以後還是麻煩多多。比如:你既然連人家的鐳射炮都有本事弄回來,幫我們再去歐美搞點戰略武器回來怎麼樣?幫我們搞份最新的科研成果怎麼樣?幫我們。。。
生米恩、鬥米仇,方遠山要是幫了一回,就有第二回、第三回,如果不幫,那就給雙方合作的基礎隱埋下了炸彈,搞不好某一天。。。
腦海裡仔細的作了一番權衡,最後他還是決定,鐳射炮不說賣、也不說不賣,讓他們自己開價。回頭自己再差不離的加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