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撫摸著方向盤,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見到方遠山這位新認的老闆不說話,他不無擔心的道:“佩塔克要是發現我離開了,一定會加大邊境防範的,我們。。。”
“不用擔心,保證你平平安安的離開莫斯科。”
正如方遠山所說,他們一路平平安安的離開了俄羅斯,中間在他的指揮下,他們沒遇到一次警察。開著車橫穿了整個俄羅斯,從黑河的交界處“廟街”進入了華國。
方遠山有錢有關係有人,之所以開車離開俄羅斯,主要是為了讓奧尼恩斯熟悉一下外面的環境,順便給他講講世界的科技變化;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順便走華國一趟,把空間裡的戰鬥機給處理掉。
到了這裡的時候已經沒必要開車了,他直接聯絡了一架私人飛機,朝著燕京而去。
在“成德”下得飛機,在唐興文找好的倉庫裡留下了一架戰鬥機,然後一分鐘都沒有停留,轉道去了香江。
他一共收了兩架“猛禽”,本來打算一塊留下的,但是臨到倉庫的時候他又改變了主意,只留了一架。
什麼東西多了都不會珍惜的,如果他輕輕鬆鬆的就給他們運回來兩架戰鬥機,先不說他們會不會全額付款。問題是這樣的事情一多,以後難免出現什麼不可控的局面。
國家之間和人與人之間沒什麼大的區別。打個比方說,親戚朋友之間賣東西,他不想著你比別人便宜多少,而是在想你賺了他多少?很多人寧願把錢給陌生人賺,他也不會讓親戚朋友賺,這就是人性。
所以方遠山對於跟華國之間的交易、尺度問題一定要掌握好,要不然演變成“農夫與蛇”的故事就不美了。
經過兩天的急行軍,奧尼恩斯已經習慣了外面的快節奏生活,同方遠山之間的交流也算順暢。方遠山在仔細的觀察了他之後、發現他對外面的生活還是非常渴望的,而不是那種關傻了、變得無所謂的態度。
“奧尼恩斯,我給你換了一個名字,叫霍華德怎麼樣?”
“嗯,好的~”
見到他端著一杯紅酒在細細的品味,方遠山也端起一杯酒跟他碰了一下,嘴裡道:“c。heers,祝你重獲新生~”
“謝謝,乾杯~”
等喝完杯裡的酒液後他才道:“雖然我很不想問,但我還是不得不問,你在美國的家裡還有什麼人呢?”
聽到方遠山的話,對面的奧尼恩斯,不,現在應該稱呼為“霍華德”了。他怔了一下,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眼睛朝飛機外的雲層看了看,等轉回來時才說:“如果老闆你同意的話,我想到紐約的阿蒙克去一趟。”
剛剛在美國大鬧了一次,說實話他很不想現在就去。不過見到霍華德的那張臉時,他的那句“不可以”怎麼都說不出口。
想了想他道:“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把你的父母、還有妻子都接到巴西去,你還需要去嗎?”
“聽我父親說,她現在已經改嫁了,不過生活的不是太好,那個男人酗酒後經常打她。我只是想過去看看她現在的情況!~”可能是出於對妻子的愧疚,霍華德說著話、用手捂住了臉龐,輕聲的抽泣了起來。
這種事方遠山不說感同身受,但是卻能理解。他被捕的時候才30歲,而他的妻子也差不多,在確定他這輩子都不會離開監獄時,他的妻子改嫁是情有可原的事情。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載,那也只是古代戲曲裡的人物,現實裡有幾個女人可以做到?
情緒來的快去得也快,在捂著臉哭了一會之後,霍華德接過方遠山遞過去的紙巾擦了一把臉上的淚痕。
“好吧,我同意。不過你也知道你自身的情況,我們可能需要繞一點路。”
“嗯,謝謝你,老闆~”
本來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