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簡直不知死活,可等她對上完全陌生的眼眸時,她還沒來得及再說第二句話,脖子就被人家給劃了一刀,明顯地感覺火熱的血液從脖子上流出來,她卻再也發不出一言,只能瞪大著眼睛直直地看著這個要了她命的人,直到死,她都不知道死在誰的刀下。
“啊……”那個叫苗兒的被這突來的狀況嚇得尖叫了起來,隨風一陣懊惱,僅晚了一秒,那一聲啊已經發出了口,待她解決掉那苗兒時帳篷外已經傳來了叫聲。
然而仔細一聽,卻不是往這裡來的。隨風當即明白,是那幾手下得手了,而苗兒的那一聲啊,估計只會讓華南兵以為他是跟自己的將軍大戰而發出的歡愉之聲。
“將軍,不好了,不好了,糧草被燒了……”
“報告將軍,大事不好了,糧草被燒了,馬匹也被趕跑了,將軍……”
“我看到燒糧草的奸細了,快來人啊……”
“啊……洪良被殺了……馬東也被殺了……”
“啊……將軍,將軍……”
“副、副將,將軍被人殺死在營帳裡……”、
一時間,華南軍駐地上慌亂一片,驚叫聲,怒罵聲,哭泣聲、求饒聲等不停地傳進隨風的耳朵裡,隨風擔心是哪個手下被發現,所以她穿著華南軍的衣服混在人群裡,走了一圈,卻沒看到誰被抓獲,她安下心來,正打算要離開,卻被突然叫住。
“喂,你,給本將站住。”
隨風一驚,難道被發現了?這個時候如果被發現,那就得承受這群已經失去理智計程車兵追殺,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你,是哪個營的,叫什麼名字,幹嗎鬼鬼祟祟的在這裡不去追奸細?”
“稟副將,小的是青峰營的,小的正在搜奸細。”好在剛才聽到兩個小兵在談論哪個營裡的誰誰誰在官妓面前怎麼怎麼孬。
“青峰營的?怎麼這麼面生,好了,趕緊把奸細找出來,走吧。”那副將雖多疑,卻沒再多問。隨風剛鬆了口氣,結果那副將猛地一下轉過身來,嚇得隨風整個人都繃直。
“你脖子上怎麼會有血?是不是奸細……”
SHIT!隨風二話不說,抽出大刀就快速地朝那副將的脖子抹去‘撲’一聲,副將的人頭已落地,而隨風這一舉動,立即被那些慌亂計程車兵發現,於是乎,吵雜的喊殺聲和往她衝來的腳步聲將這個風雪之夜顯得那樣的暴躁。
已經瘋狂的華南士兵不知是因為將軍都被殺了,還是因為糧草被燒而她們將要餓肚子,所以儘管沒有將領,卻個個象瘋子一樣拿著武器衝向隨風,隨風四面受敵,雖然她的身手了得,可是蟻多能咬死象,又加上這樣惡劣的天氣,她完全發揮不出正常的水平,就算她仍然很勇猛地拼殺了很多華南士兵,卻還是被砍了數刀,傷勢已然不輕。
然而,隨風還是猶如地獄的修羅一般,凡接近她二米的人都會在她的刀下亡魂,人越殺越多,她的衣衫已經找不出一塊乾淨的地方,她的勇猛和殺戮使得華南士兵都被嚇破了膽,漸漸的,接近她的人越來越少。
這就這時,突然衝來一批弓箭手,足上百支弓箭拉滿著弓對準著她。
“弓箭手準備……”
這一聲大喝,隨風露出了一抹悽然的微笑,她——就要死了嗎?皖月,對不起,我失信了。卻在這時——
“將軍,我來救你……”一聲吶喊伴隨著馬兒的咆哮聲在華南士兵身後出現。
“放……”
咻咻咻咻,無數的箭羽擲向隨風,用著最後一絲力氣揮舞著手裡的刀,一個漂亮的旋身,密不透風的刀技,瞬間將這一百多支箭羽竟然被她打落了個乾淨,這一手更是讓華南士兵們瞪大了眼,然而咻地一聲,一支黑釉釉的箭羽快如閃電地插一進隨風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