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服的侍衛駕著馬快速往外奔出,那為首的鎧甲女經過隨風身邊時還朝隨風望了眼,便匆匆而過,好似有很重要的事發生了般匆忙。也就在紅衣盔甲幾人剛走,馬上就跑出來一群人,而這一次為首的卻是個年紀五十來歲,身穿紅白相間的袍服,面色嚴肅、氣息威嚴的中年婦女,來人一見到他們就瞪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隨風朝那中年婦人低首施禮,那婦人神情肅穆地打量隨風等人半餉,然後走過來道:“跟我進來吧。”
不再多言,轉身往將軍府裡走去。
將軍府裡
“平華妹子她還在世嗎?”將手裡的茶杯放下,秦韶揚突然一下老了很多的樣子,悠悠嘆了口氣,看到這塊玉佩,她差點哭了,還以為看到平華了,結果沒有。
“孃親已經去世好些年了。”皖月柔柔敘道。
“孃親?你是平華的孩子?”秦韶揚激動地跳了起來,拉起皖月就開始打量:“象,你很象你母親,你母親她這些年過得好嗎?”想不到還娶了親生了孩子,平華,為什麼你都不來找我,你活著,為什麼不告訴我!
“孃親當初受了很重的傷,是被一個老獵戶救了,醫治了整整半年才把孃親從死神哪裡搶回來,孃親說她雖然活過來了,卻整日魂不守舍的,也是過了一兩年,老獵戶去世,孃親才回到了家鄉月彎鎮,孃親說就是老獵戶死後,她才振作起來的,可是卻再無心戰場,所以就沒有找姨母,可是孃親很想念姨母,所以常常在皖月面前提起姨母。”
“是嗎,你母親她有常常提起我嗎?好孩子……你母親的痛,我能理解,只是苦了她,孩子,你叫皖月是嗎?多好的名字,唉,苦命的孩子,以後在姨母這裡安生地住著,讓姨母代你母親照顧你,姨母也會向皇上稟報,已經找到平南將軍的家屬了,皇上也一定會遵守承諾,安排好你們的生活的!”輕輕拍了拍皖月的肩膀,一把年紀的秦韶揚早已淚流滿面。
“謝謝姨母,我們上京城,只是希望姨母能為隨風安個差事,能夠養家餬口就行,所以不用麻煩皇上了,皇上封給母親的封號,就讓母親在九泉下享用就好。”皖月仍然一副淡然的表情,說出這翻話,卻讓秦韶揚深覺這孩子的知書達禮。
“隨風?”似乎才想起了還有其他人在。
“隨風是皖月的妻主,姨母,這就是皖月的妻主隨風。”
“隨風見過將軍。”不知道為什麼,從秦韶揚的眼光裡讀出了一絲藐視,隨風抱著手稱呼她為將軍,而並非叫她姨母,秦韶揚果然眼一瞪:“怎麼?連聲姨母都不敢叫嗎?”
“將軍是隨風夫君的姨母,隨風本自當喚將軍為姨母,可是隨風是來追隨將軍的,那就應該稱呼您做將軍,隨風不叫將軍姨母,是不想別人知道隨風是靠著裙帶關係而來的,隨風希望將軍就象對待自己計程車兵或者下屬那樣對待隨風,讓隨風來證明,隨風並不是靠關係去獲得更高的榮耀!”隨風站得筆直,說話鏗鏘有力,不浮不誇。
“口氣到不小。”秦韶揚眼一亮,態度雖然還是一副很傲慢的樣子,可是眼睛的神情卻出賣了她,從她眼中能看出,她被隨風吸引了,而且對隨風有著說不出的好感。
“隨風會讓將軍知道隨風今天所說的話,並不是狂言。”雖然有點超出了她想要平靜生活的願望,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是那種喜歡平凡的人,從小養起的性格,怎麼可能說改變就改變,既然如此,何不直接點的好。
“好,我欣賞你的狂妄,希望你說到做到。”秦韶揚猛拍了一下椅子,大聲吼道。由於她太過大聲,將沉睡中的隨安吵醒,睡眠不足的隨安不依地哇哇大哭了起來,而這時,秦韶揚才發現還有個嬰兒,還未有半個孫子的秦韶揚楞楞地望著隨安,呆呆走到老爹面前,看著已經被哄到繼續睡著的隨安,眼眶還掛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