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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被無數刀劍割劃成一條條的碎布,還沾滿了凝固黑的血跡,已經
無法再穿了。
褲子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上身可以赤著,下身嘛,總得遮住春光吧,這茫
茫林海里沒有人煙,不過裸奔還是讓人不習慣。
把破褲子洗乾淨,放在厚厚的草地上暴曬,然後坐在樹蔭下休息。
突然想起了什麼,何小羽上上下下的察看自已的身體。
在那種千軍萬馬的大混中,哪怕是水憐月那種級別的級高手也難免受傷,他
的修為與水憐月仍有一定的差距,所受的傷更多。
記得左肩中了流矢,大腿吃了一槍,右後肩了捱了一劍,雖然沒有傷及筋骨
不過也是血肉模糊,痛撤心肺,可現在連一丁點的傷口都沒有,面板完好如初,這
真是邪門了。
真想拿把刀割一下試試,不過那個痛感讓他怕怕,這事,只有先悶在心裡,等
回去後再問問莫言她們。
不知道大夥兒現在怎麼樣了?還有風飄血,他藏在樹洞裡,應該沒有事吧?
哎,還是先管好自已吧一
何小羽自嘲的笑了笑,就這麼赤條條端坐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