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盾護身,弩弓都射不透,這下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有刀盾手掩護,官兵們壓下心中的恐懼,又開始緩緩向前推進。
仍是八十步的距離,呂梁棟喝令射擊。
呼嘯的子彈穿透鐵葉盾牌,穿透士兵身上薄薄的皮甲,射進他們的**裡。
第一排的刀盾手滾倒在地上,掙扎呼號。
鐵葉盾抵消了子彈大半的穿透力,中彈計程車兵只是受傷,沒有斃命,不過鉛彈卡在肉裡,那可是痛得要命,完全失去了戰鬥力,如果救治不及,同樣失血過多斃命。
膽顫心寒的官兵拖著負傷的同伴,倉惶後撤。
殺傷力如此恐怖,射程又這麼遠,他們聞所未聞。
還要向前推進至少十步,才是強弓的有效射程,可是魔門的火器卻遠在八十步開外,這仗怎麼打啊?
凹道口擠滿了惶恐不安計程車兵,面色蒼白的軍官們束手無策,無法近身肉搏,弓箭手也無法進入有效射程,怎麼消滅敵人?
一些聖門弟子擠開密集計程車兵,來到前頭觀看,一個冷豔的中年美婦大聲喝道:“這股魔門弟子只有三十幾人,呈散兵衝鋒,只要快貼近他們就是勝利!”
帶隊指揮的軍官一拍額頭:暈頭了,竟然沒想到這招……
刀盾手在軍官喝令下,起了衝鋒,不過凹道狹窄,兵力展不開,人多也沒有用。
呂梁棟大手一揮,“第一排,射擊!”
火光閃現,衝前的官兵慘呼倒下。
“第二排,射擊!”
又是火光閃現,又有人應聲倒下。
“第三排,射擊!”
“射擊!”
“射擊!”
“……”
凹道內盡是滾滾硝煙,遮蔽半空,隆隆的槍聲在峽谷內迴盪,久久不散。
十數輪齊射,地上躺滿了上百具屍體。
心中懼意計程車兵在軍官的喝令下,硬著頭皮繼續進攻。
兩個葫蘆冒著絲絲青煙,划著完美的弧線,拋落士兵群中,有個倒黴的還被砸中額頭,咽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轟轟兩聲巨響,沖天火光中,殘肢破甲漫天亂拋,
密集衝鋒的刀盾手一下子全沒了。整理
又兩輪火槍齊射,衝鋒的刀盾手全倒在血泊之中,受傷未死的翻滾掙扎,痛苦的慘嚎聲撕心裂肺,令人心寒膽顫。
如此密集的人群,手雷的恐怖殺傷力揮到了極限,也令官兵膽顫心寒,鬥志全消。
恐懼,迅在軍中漫延。
美豔**也被這恐怖的殺傷力震懾得俏面蒼白,半晌,她銀牙一咬,點了十個高手的名字,命他們儘可能的分散開,向前突擊。
只要這十個高手能夠貼近敵人,拖會,大隊官兵便湧上去。
十名高手各施輕功,快向前飛掠。
呂梁棟濃眉一皺,望向何小羽。
聖門玩上這一手,如果是開闊地,還真是令人頭痛,不過,凹道狹窄,輕功再好也沒有用,十杆火槍,就足以封鎖住整條通道。
何小羽大聲喝道:“一二排齊射!”
第一二排的近衛勾動扳機,然後迅退後填彈,後排的近衛則快補位。
飛奔來的十個聖門高手,七人當場應聲倒下,其中兩個剛好是貼地飛掠,一個是騰空升起,剛好逃過一劫。
何小羽大聲喝道,“第一排平射,第二排射擊角度稍低!”
火光閃現,兩個聖門高手中彈倒下,剩下的最後一個飛奔來。
這傢伙的運氣挺好吶。
遊江冷哼一聲,身形暴起,在半空把人截住。
他五指如勾,抓向對手面門。
那名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