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王爺,還有一點我們還沒有確定,那個人真的是被抓住了,還是敵人故意放的煙霧,來迷惑我們。”
樓漠白點點頭,在這個時候唯一能夠如此冷靜思考的唯有裴逸了,有的時候自己會因為情緒而亂了分寸,然而裴逸卻不會這樣。
“王爺可知道是誰做的?”
樓漠白抬眼看了看三個男人,“是太女。”
“什麼!”竹笙低聲喊了一句,隨後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張俏臉也是失去了幾分血色,其餘兩個都是臉色一變,太女這個答案倒走出乎他們的意料,難道說太女真的打算要動手了?
“誰敢對王爺動手,臣妾就殺了誰!”上官絕冷聲說了一句,鳳眼裡面是嗜血的殺意,樓漠白無奈的笑笑,“絕,事情可能還沒有到這種地步。
太女如果真的要對自己動手,可以說方方面面前要考慮周到,女皇那裡,整個樓國的百姓,隨便嗜殺一個皇女是要付出很多代價的。
“這麼說來,太女抓了人,目前可能放置那人的地方只有一處。”裴逸說完,和樓漠白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是有了同一個答案:太守府。
“要麻煩上官側君走一趟太守府的地牢了。”裴逸輕輕的笑著,上官絕哼了一聲,暗紅的身子剛要飛身離開,一道男聲就傳了過來,“地牢關了人。”
軒轅空明一身黑衣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了出來,一張機械般的臉,讓他俊美的五官徹底僵硬,沒有一絲柔和的線條,透著毫無感情的冰冷。
“師兄,你怎麼知道?”裴逸忍不住低聲問了一句,軒轅空明抬眼看了一下,“路過。”話說完,黑色的身影就閃進了蘭兒的房間,顯得詭秘異常。
“裴側君,你的師兄真是……深不可測。”竹笙呆呆的看著消失掉的軒轅空明,給出了一個評語,裴逸淺淺一笑,對著樓漠白說道,“王爺,現在倒是能夠確定事情的真偽了。”
樓漠白點點頭,幾個男人都是沉默不語,去救人麼?這是當然的事情,如果樓漠白放任自己手下的人在自己的眼皮低下被抓,還無動於衷,她這個主子也是個喪心病狂之徒,然而一旦救了人,太女等的可能就是這個動作,一旦暴露,接下來的後果又該怎樣……
樓漠白的眉頭緊皺,太女和女皇究竟知不知道鳳騎軍的存在,如果不知道救人就非常簡單,如果知道、或者是有一點線索的話,這救人就不是這麼容易了……
“主子,我們每一個都是可以為主子肝腦塗地的女兒郎!主子可以不用去管!”傅原跪在地上說著,樓漠白聽到,只是微微深吸一口氣,接著低吼了出來。
“傅原,你給我聽好了,你們不是我的奴才!你們所有人都是我並肩戰鬥的夥伴!我需要你們,自然也不會棄你們與不顧!剛才的那些話,我不希望聽到第二次,知道麼!”
傅原跪在那裡,久久沒有出聲,“……是,主子。”聲音似乎帶了些顫抖,傅原始終都是沒有抬起頭來。
“傅小姐,漠白不會丟棄任何一個人,你就不要這麼說了。”竹笙開口,一雙大眼睛喊著溫暖的情誼看著樓漠白,樓漠白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嗯了一句。
“我們要想個周密的計劃,不能有任何的閃失,更不能讓太女抓到一點的把柄。”裴逸的俊顏嚴肅劃過,雖然不知道被抓的人是誰,雖然不知道太女為何要這麼做,但是裴逸已經隱約嗅到了一絲奇怪,關於樓漠白,也是關於太女。
太守府上每天都是如常,下人們都是像往常一樣忙碌做事,除了那個至今仍然被關在房裡閉門思過的大小姐,其他人都是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除了泉州太守本人。
“殿下,那個人一個字都不肯說。”此刻的太守正站在太女面前,一臉苦澀,太女抓了個人回來,丟在了她的地牢裡面,又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