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幫的忙。”
聽越天雄這麼一說,陳大刀這才依依不捨的將目光從武器上揪下來,轉向了一旁的彭明他們。
就看了一眼,陳大刀愣住了。
這些人太兇悍了,簡直像剛出籠的猛獸一般,從那自然而然擺出的動作看得出,這些人都是身經百戰的好手。
“這些人是——”陳大刀疑惑的目光重新投到了越天雄身上。
越天雄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彭明已經激動的踏前一步,伸手就抓住了陳大刀的胳膊,喊道,“刀子,你這個癟犢子的玩意竟然還活著。”
這句刀子把陳大刀給喊愣了,要知道能夠喊出他這小名的只有同村的那些哥們,但是打仗到現在,一起出來的人就剩了他老哥一個,刀子這個小名也就沒人再提起了。
盯著對面這個大個子,陳大刀仔細端詳著他,越看越覺得眼熟,但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他是誰,“你是誰,我怎麼看著你這麼眼熟啊?”
“我是二頭啊!”彭明伸手在臉上抹了兩把,把偽裝油彩擦去,露出了下面的一張黑臉,還有嘴裡的一嘴白牙,“你小子他奶奶的連我都忘了?”
“二頭,你個王八蛋還活著啊。”隨著偽裝油彩被擦去,陳大刀終於認出了這個從小穿同一條開襠褲的死黨,一陣狂喜湧上心頭,“你也沒死啊?”
當初陳大刀所在的是東北軍第五旅,而彭明所在的是第三旅,後來第三旅在熱河子被日軍打散了,一個旅退到關內的只有441團和一個機炮營了,剩下的不是犧牲了,就是被打散,成了小股的抵抗力量。
好幾年過去了,陳大刀也死了心,他覺得彭明應該是已經犧牲在了熱河子,因為彭明所在的二營據說是死守一個隘口,最後全都犧牲了。
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彭明,這對於陳大刀來說無異於天降喜訊啊!
彭明一聲嘆息,滿是感慨的說道,“別提了,熱河子戰役我們全營都跟鬼子拼光了,我也受了重傷,後來是炎黃軍團從死人堆中扒出了我,給我治傷,後來傷好後我就加入了炎黃軍團。”
聽到炎黃軍團幾個字,不光是陳大刀,留在陣地中的那些戰士也都被吸引住了,主要是這個名字太有名了,想不知道都不容易。
陳大刀上下端詳著彭明的裝束,當他看到那些先進的武器裝備後,眼中冒出了綠色的光芒,就像下午三四點鐘的狼差不多。
這眼神看的彭明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也盯著陳大刀,“你小子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不然小心我揍你。”
“嘖嘖,你看看人家的裝備,多精良。”陳大刀哈哈大笑起來,很快恢復了正常,他圍著彭明轉著圈,不時的摸摸這摸摸那,最厲害不住讚歎著,“老子一件都不認識。”
周圍的戰士鬨堂大笑起來。
人們笑了一會兒,陳大刀和彭明這才坐了下來,開始敘述這些年來的遭遇,都不禁唏噓不已。
一起從村子裡出來的三四十個漢子,如今知道還活著的就剩了彭明和陳大刀,剩下的全都不在了,而他們的家鄉,那個平靜安寧的小村莊也已經毀在了鬼子的炮火下,化作了一地的瓦礫。
“對了,二頭,你小子怎麼遇到的我們連長,又是怎麼跟他到這來的?”陳大刀這時候才想起正事來,於是問道。
聽他這麼一問,彭明也想起了這次的任務,於是把兩邊人怎麼遇到一起的講述了,一遍,最後說道,“您們這裡最高長官是誰?”
“我們這裡如今駐紮著原東北軍擴編成的中央軍71軍711師,晉綏軍51師和53師外帶一個山炮營,再就是我們九個雜牌團了。”
“那你們這裡的最高長官是誰?”
“原東北軍副司令張雲天!”對於誰是這裡的最高長官,陳大刀還是訊息很